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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不鸡娃,哥哥鸡娃。
姜去寒遛狗回来,惨遭晴天霹雳。到底是上班更痛苦,还是上学更痛苦,姜去寒在书房处于痛苦与痛苦的叠加状态。
书房里陈设典雅,他坐在梨花木圈椅上,把书立在长案上,燕隐在他身边为他讲经论道。
大好的阳光从花藤里过了一圈,再裹着香从窗户滚进来。
桌案上的宣纸一笔未动,被阳光裁剪出明亮的方块,烤热。
姜去寒垂眸提笔,看似神色专注,实则只是把手腕放在纸上感受温暖,一张嘴又将空气吞入腹中,皇宫里的皇帝卡点用了一块玫瑰酥。
好吃。
燕隐放下手里的书,歪头看他。
因为要写字,他今日穿了简单素雅的窄袖长衫,只在衣襟处用金丝银线绣了两三朵祥云,头发用惯用的水色玉钗挽着。
本身颜色就极淡,偏巧阳光又太好。
好到能把真丝面料上的两三片织绣剥掉,把乌发上的玉簪脱掉。燕隐只能看见低垂着的一张旖丽的脸,像刚剥开的荔枝肉。
转过头,燕隐其实早就知晓伴读的弟弟有一副好颜色。
提起笔,放下,再提起笔,姜去寒现在无心读书,他想知道谢云霁和皇帝的关系为什么那么冷淡。
按理来说,宗室不参加夺嫡,谁当皇帝都很难动摇他们的地位,尤其是像英王这样宗室中的领头羊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