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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沈穗以胜利者的姿态自居,她朝着卿云身边贴近了说话,声音刻意放柔,却藏有不易察觉的讥讽。
“卿云,你何苦呢?我本念及旧情,不愿将此事闹大。如今你若能真心悔过,我自会在陛下面前为你美言几句,或许能保你一条生路。”
说着,她抬手欲抚上卿云的肩,那姿态就像是在施舍最后的怜悯。
卿云轻轻一笑,避开沈穗的手:“沈女公子当真是好意啊,只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有些事不是仅凭言语就能颠倒黑白的。”
“我说不需要用字迹来证明,是因为血诏皆是出自陛下之手,我并未矫诏!”
此言一出,沈穗美目圆睁,连流泪都忘了,她不可置信道:“不可能!那你方才为何要说矫诏——”
卿云反唇相讥:“若不用计诈你,又怎能让你的谎话不攻自破呢?”
沈穗身形一晃,脸色惨白如纸,她猛地后退几步,手指颤抖地指向卿云:“你,你怎敢……怎敢如此算计于我......”
王胥也面色发白,他万万没想到卿云竟然如此大胆,敢诈称“矫诏”,如此拙劣的计谋,他竟还都信了,中了她的奸计!
司马暄冷眼看着这一幕,当即拂袖,对着王胥冷冷道:“王胥!你们兄妹二人好生大胆,竟敢欺君,可知欺君之罪当斩首!”
沈穗双腿一软,几欲跪倒:“陛下——臣女并非有意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