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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姝边抽气,边朝角落缩,呜呜咽咽,就挪那么一丁点地,不是脚尖踢到谁的脑袋,就是裙摆压到一截血淋淋的残肢。
一惊一乍间,男人的冰冷的面容有了变化。
冷冽的眸光一扫过来,阮清姝就瑟瑟发抖,像极了脑袋埋进羽翅的珍珠鸟,“别过来…我给你钱,好多好多钱,我把我的家当全部给您,求您放了我…”
和那些山匪不同,这个男人就连脚步声都透着寒意。
“不放的话,小心我变成厉鬼找你索命!”
又是威胁,又是求饶,裴墨行睨向泫然欲泣的女子,心中升不起半点怜惜,犹如一滩死水。
直到,对上女子绯红眼尾的泪珠,心脏骤然抽痛,莫名其妙。
裴墨行冷嗤,随即淡漠地收回视线,他倒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怜香惜玉了。
“啊!”
还没等阮清姝惊呼,后领就被男人拎起,身子也随之一轻,被不轻不重地扔进庙外的马车里,落下的那一刻,五脏六腑都跟着移位。
“痛死了”
阮清姝边骂边垂泪,抖着指尖,掀开车帘一角看去。
男人已经翻身上马,单手拽着缰绳。
至于其余壮汉肩上挂着几块染血的兽皮,都是从那些尸体上扒下来的,还正往马车上搬“战利品”所以,这群人不是山匪是什么?
阮清姝顿觉人生无望,金豆子啪嗒啪嗒往下落。
忽的一道寒芒扫来,当场抓包她的偷窥行径,阮清姝弱弱地放下车帘,心头噗通直跳。
殊不知,她那哭得成红眼兔的可怜模样,早已暴露。
裴墨行冷眼瞧着,心口的钝痛,比方才更猛烈,就跟他疼惜那女子一般,荒谬且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