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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武器都是特制的，专门针对贪食者。”
小雅不再看武器，而是看向轩辕。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杀死我哥哥？还有那些~~贪食者。”
九岁的小姑娘，眼神中多了一些成年人都不具备光芒。
“身为人类的时候死去更体面些，这是很多贪食者唯一的诉求。”
“可我哥哥还有理智，你也没有权力这么做。”
轩辕却一声嘲讽地冷笑。
“怎么？要跟我讨论自由、权力还是道德伦理问题？”
小雅不说话。
“在成为贪食者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只是在倒计时而已。”
“人也会死的。”
“是的，从出生的那一刻人就在迈向死亡，但是人的死亡是自然的，安静的，不会在临死之前变成只知道杀戮的野兽，肆意地去杀戮，去伤害他人。”
“你觉得你是人类的守护者？”
轩辕坐起身，挠了挠头。
“守护者？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