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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都里,听说过有男人多养几个媳妇的,没听说有离婚的。所以包小城离婚的事情一传出去,一些男的,女的朋友都陆续赶来,他的男朋友出于关心,帮他整理房子,一些结过婚的女人也赶来,没结婚的来看他的也有,也有一直为他单身的人,比如因为感情问题退出舞蹈圈的喻蕊,体型肤色保持完美的她还想重回舞团。她就一直在等着机会,这次她也是那些追随者当中的一位。除了柚怡,没人知道她和包小城发生过什么。
柚怡和紫晴是最先知道包小城离婚的事情的。柚怡播了喻蕊的电话,通知她过来。那个纯情的喻蕊还真的赶来了,她落落大方,身着洁白绣花网纱裙子出现在包小城家里。除了她,另一些和包小城有可能认识的人都来了,比如纪桃和罗翎那些人。喻蕊看到那些女生随随便便,进进出出的,她也假装很自然。她也不懂和她们聊什么,因为她确实和她们不一样,人多便低调了一些。
那些女生决定留在包小城家里不走了。他们什么都聊,包括包小城现在还有多少钱。他的财产还剩下多少,有人知道他没钱了,更觉得有信心成为包小城的情人。他们看似关心包小城,其实是想和他结婚。柚怡却想让他复婚。
在魔都里,几乎“复婚”这个词没人说过。听起来很陌生,在她们脑子里没什么概念。让包小城复婚,其实是柚怡的一个美好的愿望。
柚怡说出这个词,真有人相信包小城会复婚,柚怡并不是唯一那么想的人,“包小城是必须要复婚的,法律应该取消离婚这项,让那些结婚的人永远埋在婚姻的坟墓里才是正确的。那女人也不会得到一分钱。男人会更加强壮,男人吃着女人用心血做的饭,让她们只有身上穿的一件自信的衣服,最后还要视她们如坡脚的母鸡一般的驱赶。”
紫晴也说:“男人们受到如此优待,可是包小城就是不听劝,他就要离婚。他和一般的男人不一样。”
让人不解的是,他天生就有同性恋倾向,就是生下来的时候就是男人身,女孩的倾向。
包小城出身在优越的家庭里,父母是魔都的舞蹈老师。可惜父母早亡了,在魔都,人的寿命都很长,只有特殊人因为意外离世的。即使父母给他留下一大笔财产,还培养他成为一级舞蹈家。也没能改变他落入底层社会的浪荡生活。
他本来可以当舞蹈老师的,但是他放弃了那么好的机会。他去研究街舞的动作,遇到有编舞才能的柚怡,他们组合是让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了。
他为柚怡着迷了,深深陷入柚怡的温柔的眼神里。
他不再是同性恋,以前因为追求男伴有过挫折,就爱上了男伴的女朋友。渐渐的对柚怡才有了感觉,他觉得柚怡是占据他整个世界的人,他无法不注意她,又因为柚怡生的娇美,总是一张温柔的脸,好像仙女一样。只要一靠近,就会激起他心中不小的波澜。
他的机会不多,除了跳舞的时候,他们看起来很亲密,平时柚怡都没有在意他。
被冷落在一旁的他,时刻都在想着要怎么接近。显得他很笨,但是又很思虑。
他会经常想着一些办法让柚怡注意,当然要完全让自己有优越感。应该不难,他却做不到。
他只好保持优雅的形象,他几乎每天都要在水里泡着。让他的身体360度都散发着香气。
精力充沛以后,看起来不像个傻狗,再做个哑铃的动作,就听到他残喘的声音。多少会引起坐在角落里休息的柚怡的一些关注。
只是抬眼看了他几秒,时间不长,让他寻味,却不知所以为,都怪他没能钻入到女人的心思里。其实并不难,他却想的太复杂了。慢慢熬过了一个下午,他疲惫,心力交瘁,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后发现身上多了件白色的衬衫,“是你给我盖的吗?”。他眼里闪着光点,璀璨如星河。
“呆子,你知道你说了梦话?”
听到柚怡那么说,难道他现在已经有了说梦话的怪癖了!真是打脸,那不是所有秘密都有可能泄露了,以后可要小心了。“柚怡,我有在梦里提到你吗?”
柚怡跑到很远处,抬脚在镜子前压腿,看来她不想回答那个问题,也可能她现在需要充实自己,提高自己,所以在练习。
“我知道了,你一定听到了。”他笑了笑,镜子里的他眼神根本不在自己身上,而是落在那个扭头不看他的柚怡那里,“看你这个时候练习,来我这休息一下吧,我们聊聊吧!”
包小城以为柚怡练习一段时间总会休息一下的,可是已经过了很久,他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啪啪!”摔了几下手套,他有个习惯,就是闲的闹心了,就打拳击发泄。他从座位箱里拿出那个事先准备好的手套,还有一个大海绵柱子,这就练起来了。
他不仅练习,还嘴里絮叨着:“这一拳是打嘴,这一拳是打腰,打腿,打后背……”
“你的声音太吵杂了,影响我创作了!”柚怡低着头,旋律是她的灵感,而拳击套发出的声音让她头疼,只要一有奇怪的声响,她的思路就断了,她都忘记了她的腿要抬起到哪个高度了,满脑子都是“咣咣”声响。再这样下去,她的灵魂舞步会趁早结束的。她要怎么办才好!就是去扁揍那个家伙也没用了,因为已经没灵感了。
她要做的是优美的灵魂舞步,却搞的跟跳僵尸步似的。她不得不休息一下,想着要怎么改呢,这个时候包小城的重击拳的声音消失了,耳根子清净多了。她太在意那个声音了,所以才会被那个声音击倒,躺卧在地上的海绵垫上。棚顶的大白灯晃着眼睛,她实在太累了。像只狗似的爬了起来。她理了一下短袖衬衫,把衣服下摆塞进宽松的裤子里。然后伸展胳膊,扭了扭发麻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