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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争吵声戛然而止，没过一会儿，副社长就过来开门。
“你们有什么事吗？”
副社长脸上挂了彩，头发也乱糟糟的，看上去像是跟人打了一架。
书然虽然站在最后面，但忍不住惊讶。
自从昨天晚上以后，书然就不准系统下线了，所以小系统一直处于在线的状态。
书然不能直接说话，只能通过大脑和系统交流。
[这什么情况啊？副社长跟韩成洙打架了？]
小系统嗯了一声，说：[你放心，副社长打赢了，韩成洙打不过他，现在在里面狼狈的坐在地上呢。]
[你说要改变方时赫对pledis和seventeen的收购计划是真的吗？]
[真的！]小系统害怕书然不相信自己，而微微加重了点语气，[你还记得孤儿院院长吗？]
[记得，怎么了吗？]书然瞟了一眼崔胜澈他们，见他们准备拿着计划书进去和韩成洙开始谈判，他连忙了一下李灿的袖子。
李灿回头，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吗？”
“哥，我上个厕所，你们先进去吧。”
李灿看了一眼哥哥们，然后朝书然笑了一下，“哦，不用我陪啊？”
书然摇头：“不用，我去去就回。”
李灿见状，也不好继续逗书然，摸了一下他的头，“好，那你小心点。”
“知道了！”
书然迅速跑进厕所，再次把门锁起来。
小系统见状才小心翼翼的显现出白光，凭空出现在厕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