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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刺骨的寒意从他的手上传来，窒息感让我眼前发黑。我努力挣扎，却无济于事，这黑衣人的实力深不可测，远超我之前的预估。难道我就要命丧于此？如烟……我对不起你……
就在我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黑衣人却突然松开了手，我踉跄后退几步，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他背对着我，语气中竟带了一丝颤抖：“你……你们竟然真的做到了……”
我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不解地看着他。他缓缓转过身，原本冰冷的眸子里此刻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痛苦，有不甘，更多的是悔恨。
“我错了……”他嘶哑着声音说道，“我为我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
我警惕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人之前还不可一世，怎么转眼就变了副嘴脸？
“你到底想说什么？”柳如烟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这才发现，她和李娜、张宇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身后。
黑衣人看着我们，惨然一笑：“我知道，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但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机会，一个弥补我过错的机会……”
“弥补？”柳如烟冷笑一声，“你一句弥补就能抹去你犯下的罪孽吗？就能让那些无辜死去的人起死回生吗？”
黑衣人沉默了，他无力地垂下头，他知道，自己犯下的罪孽，不是一句道歉就能弥补的。
我看着眼前这个颓废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他虽然是我们的敌人，但也曾是基地的一员，是什么让他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