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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点点头，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道，“额娘听说，你挺长时间没往后院去了？这宋氏有孕，也不影响别人，特别是福晋，赶紧有个嫡子比什么都强。”
苏伟抿着嘴唇，点了点头，“这事儿得查一查，柳絮是太子最得力的大太监，若真想教训一个人，何必要费这么大的周章？”
四阿哥愣了愣，“儿子，最近事忙……”
张起麟愣了愣，“这么说，侯五儿碰上你，未必就是意外。说不定真的是有人要害他，这人秉性猖狂，又刚得了势，最容易与人有冲突。不说跟你动手，就是嘴皮子上遛遛，回头也够他喝一壶的。”
“再怎么忙，晚上也得歇着啊，”德妃皱皱眉，忽又倾身道，“是院子里这几个人不得你喜欢？要不，额娘再给你看几个格格？”
苏伟皱起眉头，思索了片刻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件奇怪的事儿。当时我撞得头昏眼花往外走，有个小太监扶了我一把，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您怎么得罪侯五儿了？’我这才知道侯五儿的名字。现在想起来，那个小太监出现的很突兀，像是专门来告诉我那人是谁的。”
“不用了，”四阿哥一愣，连连摆手，“儿子只是不想多留恋私事，与福晋她们无关……”
“可不是，”张起麟左右看看，把苏伟拉到角落里，肩并肩蹲在一起小声道，“我听得真真的，侯五儿被拉出去时喊的，说是柳絮害他，他什么都不知道。”
毓庆宫
“柳絮？”苏伟惊讶地看着张起麟。
一间空着的耳房中，一只手缓缓垂下，德柱眼中含泪，渐渐睁不开眼睛。
皇帐大营
“德柱！”太子推门而入，抱起嘴角流血的人，从门外大喊“来人啊，宣太医！”
康斯三十二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