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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贵妃说完便翩然而去。皇后一脸阴郁地回了宫,多么讽刺啊,当年一见钟情又怎样?多年为他精打细算谋划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
怨谁呢?怨上天怎么就没让她生一儿子,就连那谢县的孤女偶沾雨露都能生下儿子。
皇后独自在宫里思来想去,感觉这事自己一直怨错了人,其实应该怨的人该是皇帝,怨杨呈熠的无情,怨他翻脸不认旧情。
让她老无所依,让王家今后在朝中无立足之地。明明可以直接下旨让王家长孙女直接当太子侧妃,他却要去多此一举去征求太子意见,就说明自己与王家早就没有他的太子重要,早被他抛之于脑后。
荷花并没有把太后的话当上方宝剑,虽然不再是早晚都给皇后与太后请安,白日里无事偶尔也去皇后宫里坐坐,得了好听的故事就去太后宫里说说故事,带着孩子们去给太后逗趣,得了好的菜品也会让御腾房做出来给往各宫送。
荷花慢慢的地发现,皇后好像不再找她的麻烦,每次去了只随便说两句无聊的话就打发她走,好似并不愿多看到她。
十月里杨文安大婚,似乎也没有让皇后喜悦,倒是孙贵妃有了欢喜的事,因为四皇子杨文州的正妃有喜三个月了。
荷花与孟冬瓜在东宫的日子还算顺遂,孟冬瓜每日都十分忙,与前朝的大臣共商大事,孙大人倒是成了东宫的常客,还时常留饭。连带着孙家的人都倍感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