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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没再提起操场上的那一场寥寥的对话，仿佛那不过是一场无端而生的幻象，仿佛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大课间时，曾笑照常给林佳璇补课。
林佳璇如今的态度比之前端正许多，听讲时也十分投入，偶尔还能举一反三，令曾笑十分欣喜。她还专程购买了一叠小红花，每当佳璇做出一道难题，就发一朵小花给她，告诉她等红花累积到一定数量，就可以来找她兑换神秘礼物。
林佳璇捏着小巧的红花，哭笑不得，“笑笑，我感觉自己好像在上幼儿园。”
曾笑无声一笑，“我不是说了要换种方式嘛，以后我们不用强迫制，改用激励制。”
两人说笑间，崔莺莺又冷着脸背着书包离开，仿佛被打扰到的样子。虽然她每日都在此时离校，离开前都会碰到曾笑来给林佳璇补习，但她从未再和两人说过一句话，只是清清冷冷地收拾东西，猝然离开，周身透露着一种令人琢磨不透的距离感。
“哎，快要月考了，崔莺莺还是不上晚自习，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林佳璇说起自己这位同桌来，还是有些怨气的，“整天冷着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惹到她了呢。”
“行了，别管人家了。”曾笑拍了拍她的脑壳，把她拽到课本前，“昨天讲到的指数函数和对数函数下面的题目都做出来了吗？”
“这个……呃……”林佳璇语塞，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我认为这些题对我来说还是有一点……小小的难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