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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地感慨当混蛋也很有好处,于是抬手轻抚过她发红微胀的唇,低声笑了笑:“嗯,无良资本家是这样的。”
“所以最后那个吻,是为了明天更好进步,提前进行的预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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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余幼笙也不顾还在炖煮的花茶,强撑镇定从料理台上下来,在某位肇事者的笑意注视中,随口扯来洗澡的蹩脚借口,飞也似的逃去卧室。
衣帽间里飞快找好换洗衣服,她快步走进浴室关门,看着镜子双颊通红的自己,自知刚才的伪装实在拙劣。
只是亲吻而已。
她和季宴礼是法定夫妻,夫妻之间亲吻、甚至更出格的事,都是名正言顺。
自我安慰着,余幼笙脱下衣服放在洗漱的大理石台,准备淋浴时,浴室门忽地被敲响。
铅灰色的长方形门中间填充一整块磨砂玻璃,模糊男人身影,只能看清他侧身站在门外,臂弯里有团圆滚滚,大概是三月又去他怀里撒娇。
三下声响后,季宴礼礼貌的询问声响起:“你的x衣忘在床上,需要我拿过来么。”
“……”
换洗衣物和毛巾一次拿不完,余幼笙是先找出x衣和三角裤放在床边,才又去衣帽间拿睡衣。
结果居然把x衣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