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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家向来最擅长剥削。
而如同季宴礼一般的无良资本家,自然不懂满足;男人宛如熟稔老练的猎手,张弛有度地将猎物圈入早布下的天罗地网,待到羊入虎口时,再慢条斯理地细细品尝啃咬。
余幼笙便是那彻底被吃抹干净、连骨头残渣都不余留待宰羔羊。
不知蓄谋或无意,季宴礼的车恰巧停在地下停车场的角落位置,出电梯要七拐八绕才找到,四周空荡再无他人。
余幼笙被男人一路握着手,只觉心跳愈快。
两人停至车门前,季宴礼不再如往日绅士为她打开车门,而是径直坐入驾驶位,不等她反应,揽过余幼笙细腰。
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冷木幽香扑鼻而来。
两人藏匿在一隅之地行huan愉之事,若季宴礼是作好犯科的主谋,那余幼笙便是半推半就的从犯。
再宽敞的豪车,也不足以一人位置容纳两位,且季宴礼大可座椅后调,却执意要和余幼笙拥挤在小片封闭空间里,偏要她坐于tui上怀中。
余幼笙自认她不是保守派,只是车内坐在丈夫tui上低头俯身接吻、细听缠mian shui声这件事本身,对她还是太过刺激。
男人薄唇封住她的时,余幼笙终于迟钝地感知到一丝畏惧,消瘦肩膀细细颤栗不断,细失去支撑点的双手只得靠在男人胸膛,喉间时而出半沉ni半愉yue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