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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车内热吻,比如昨晚和齐楠的电话。
余幼笙不清楚季宴礼这份热衷是否专注于欢愉之乐,毕竟每次所谓“进步”于她都是全新体验,季宴礼又太游刃有余;每每她反应回神时,男人早已饱食得逞。
像上次在电影院,余幼笙试图唤起男人良知,压低音量:“……王阿姨还在。”
季宴礼只垂眸见妻子贴过来,圆软处碰着他,抬起眉梢,柔声反问:
“所以呢。”
余幼笙一时答不出所以然,只纤细双手撑在石台,感受着悄然攀爬而上的异样感,被迫学习每日新知识。
原来有些事,课上理论知识是永远无法涉及的。
生物生理课上,老师教过她男女有别的器官构造差异,却从没有人详说过,原来哪怕同样是手,单字的性别改变,会在触感与温度上带来如此惊人的差距。
余幼笙低唇低头,葱白指尖将季宴礼的衣领抓褶,数次欲要窜逃,下一秒又因yao上紧箍,重新狠狠地狼狈跌回去。
季宴礼在她这里总有无限耐心,宛若在弹奏一曲琵琶小调,轻拢慢捻抹复挑灯,样样精通。
而不谙世事如余幼笙,不用一曲弹奏,便早早缴械投降,连指缝都处处照拂。
“.......”
眼前阵阵发白,余幼笙人软倒在季宴礼肩头,又被扶起来听第二轮曲演。
男人滚热薄唇覆上来,余幼笙紧紧闭眼,纤瘦胳膊环住男人脖颈,笨拙也无比认真地回应着男人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