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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思不解,余幼笙还是抬手轻拍丈夫后背安抚,就听男人又问她:“刚才的话,还能经常说给我听么。”
“半句也可以,”季宴礼语气温和带笑,转瞬间就完美掩盖情绪波动,又变着法子哄骗她,
“或者,只叫'老公'也可以。”
原来目的是这个;余幼笙从不怀好意的男人怀中退出来,小声反驳:“……我刚才明明说的是'丈夫'。”
季宴礼笑着问两者区别。
余幼笙也说不出其中诧异,只下意识对“老公”称呼隐隐抗拒:“可能'丈夫'更像相互敬重的夫妻使用、而'老公'更适配与热恋的爱人?”
她和季宴礼的婚姻,是由于适配才结合,而并非爱情。
“老公”如此称呼在她的潜意识中,不仅过分亲昵,更像是代表两人关系要跨过“敬爱”这条警戒线,从而掉入热恋的陷阱深渊。
她从不信爱情能持久,认定夫妻间相互尊重、彼此敬爱才能更好呵护这段关系,而非加入“爱情”不确定性太强的因素。
于是下意识就想规避风险。
如果可以,她想和季宴礼平平淡淡、而更长长久久的一直走下去。
直到现在,她认为同样需要一段长久稳定婚姻的季宴礼,也是这样想的。
果然,男人闻言只是沉默片刻,唇边温和笑容依旧,不再强求地揉揉地头发:“好。”
“你不喜欢,那就不这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