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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恶劣行径再蛮不讲理,男人言语总归温柔以待,声声有回应:“嗯,我在。”
听见呼唤声,季宴礼便将她抱过来,换成面对面的亲昵搂抱姿势,骨节分明的十指牵过余幼笙左手,冷白腕骨上的红绳手链晃颤,色差尤为瞩目。
显然,对方并不打算放过她,甚至得寸进尺:“宝宝,帮我好不好。”
两字称呼喊的余幼笙神思恍惚,男人刻意压低的嗓音除却温和,更有磨砂颗粒感,像是细沙撒在心口,每一粒都足以震颤心房。
这是她第一次清晰认识到,自己在季宴礼面前简直毫无段位可言;
对方甚至无需多费神就能轻易将她哄骗,只要两句好听软化,她都立刻事事乖乖照做。
圈罩的怀抱温暖,余幼笙指尖轻颤接过薄膜,按照季宴礼教的,捏住薄膜圆心位置的凸起顶端,手却迟迟无能落实操作、连眼睛都难以直面现实。
她原以为,只要认定一人为丈夫、在婚姻生活还算和谐的情况下,那档子事会水到渠成就发生;如果两人合拍就成为婚姻调味品,如果不合拍,她也并非重yu之人,总之不会影响太多。
没想到面对季宴礼,不仅心速狂飙到眼前阵阵发晕,甚至羞于低头用眼睛去看。
最后依旧是季宴礼乐于助人,握着她的手探索寻摸,带她感知近乎烫伤掌心皮肤的跳动滚热。
余幼笙紧闭着眼任由男人教育,心乱如麻。
几秒后,知识虽进不去大脑,她也隐隐察觉出不对劲,后知后觉地明白、男人起初那声无奈叹息为何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