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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鞭子跟那晚遇袭茹小意对敌者全然相同。
林秀凤登时半边脸鲜血淋漓。忍痛不敢呼，茹小意厉声问：“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林秀凤肋下的剑伤，跟项笑影刺中的长袍人完全吻合，而且腰间还缠着软鞭。
林秀凤颤声道：“我……我不知道……这就是……大先生的意思……”
在荒山的袭击里，三个罩袍人都有受伤，其中一人默不作声的罩袍人还着了一剑，刺在左肋，茹小意既已生疑，想起昨天樊大先生不许林秀凤挥刀砍戮湛若飞尸体后，退出去时左边身子似是转动不灵，那时只是稍微起了无端的疑惧，不会出口相询而已。
茹小意悲愤地道：“他！他为什么要这样——”
茹小意反手拔出了剑，剑锋指在林秀凤的眉心，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我问你答，说错一个字，我就杀了你。”
忽听一个和气的声音道：“你应该来问我。”
林秀凤怒道：“你干什么……”
茹小意望去，全身似脱了力。
如果不是林秀凤左肋有剑伤，茹小意这一下突袭，还未必能顺利奏效！
一个温和的人站在门口，金弓金箭，眼神炽烈，正是樊可怜。
林秀凤跌下去，茹小意“嘶”地扯开她肋下一片衣，果然有一个新创！
樊可怜道：“本来，当初我只是把湛若飞推下山崖，谁知风大，没摔死他，本来也不想救你，可是，见你那么美，我救了，发现你很拘礼，而且有丈夫，所以，我才命他们前去杀了项笑影，我看你舍死忘生的维护姓项的，跟姓湛的也很亲昵，看来，要得到你，首先要你对这两人心碎，故此，我出来逐退手下，再想办法。”
只是腰间一麻，茹小意已点倒了她。
茹小意想起湛若飞掉下深崖，幸得不死，而樊可怜乍出现时，确无救自己之意，及至看清楚后，才动手相救的，如此说来，那置在断崖上的衣衫，也是他趁拉起自己的时候撕下来的，引湛若飞过去，等项笑影也到了之后，才派人来一网打尽，用心不可谓不毒！
她反应也快，一手拨开。
樊可怜笑道：“你在想那裂缝是不是？其实，下面根本是平地，还有甬道，否则，我才不会暗示孙祖他们也往下跳了。”
桌上的灯罩已飞向她。
茹小意恍悟道：“那么，姚到……”
忽然间，她不见了，林秀凤迎着栏杆外秋阳，分外亮。
樊可怜笑道：“土豆子么？当然是我指使的了，他本来就是两头蛇，我也要杀了阉党驻屯在凝碧崖下的探子，所以，也顺道杀了姓札的和粘夫子。”
茹小意原本站在栏前。
茹小意冷笑道：“难怪他老是借样说你的好话，什么重义气、有威名！”
桌上有灯。
樊可怜呵呵笑道：“所以他得以不死，还拿了大把银子，远走高飞去。”
她原本和林秀凤隔了一张桌子。
茹小意惨笑道：“亏你找到他来说笑影那一大通离间我们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