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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森又想起六七年前那个暑假,一次在接江入年从兴趣班回来的路上,发现牵着的小朋友手心烫的要命,带去了社区医院。
果不其然,江入年发烧了。
小朋友烧的迷迷糊糊,可本能还是害怕打针,也是这样紧紧抓着他的衣服,趁着医生去配药水时,带着哭腔说自己想回家。
当然最后还是得打完针回去,埋在他怀里疼的小声哭,猫似的小奶音不停问“哥哥好了没?”,结果打完屁股针还得挂水做皮试,终于绷不住,小脸哭的湿漉漉。
最后江临过来时,江入年被祁森抱在怀里打点滴,睡的脸蛋红扑扑。
事情过去了很多年,祁森却记得很清楚,他自己是独生子,没有过兄弟姐妹,而江入年又是属于特别特别乖那种,就连长大了也一点没变,和小时候那个乖巧又听话的孩子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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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一点点缩小,江入年却有些沮丧。
祁森以为他还在害怕呢,同他说了会话,江入年才像是高兴了点。
抽血的医生只有一个,江入年是最后一个抽的,坐在凳子上,医生准备着针头,江入年犹豫了很久,还是仰着脑袋,看向祁森,很小声,“可以捂眼睛吗?”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阿姨,孩子和江入年差不多大,又看人长得乖,调侃,“这么大还怕打针呢。”
祁森接了句,“还小呢,都没成年。”
“没事的。”又柔声安抚,捂住了江入年眼睛。
祁森手心温度很烫,江入年顺势埋进了他怀里。
熟悉的气息,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的,日思夜想,梦境中一次又一次,不够,梦里的体温是不真实的,哪怕再亲密,都没有此刻来的炙烫,烫的江入年呼吸都快乱了,难以压抑心底的渴望。
一点都不够,他想要更多,像梦里一样,把他弄得更乱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