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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我也想过,可是找了许多人看了这个孩子的八字,都说对父母并没有妨碍。
“难怪夫人想不明白,我也想不透到底为什么?难道那孩子不是宋氏害死的?而是另有其人?”桑珥很迷惑。
“如今我刚刚拿回管家权,对宋氏那边不宜太激进,否则难免得不偿失。”温鸣谦说,“不过不管怎么说,宋氏现在已经乱了阵脚。我们只需在旁边推波助澜,等到她按捺不住铤而走险的时候,我们便可收网了。”
温鸣谦也知道,当年的事想查清楚并不容易,如果真的难以查明,索性就让宋氏重新犯错。
因为无论怎样宋氏都不会放过自己,既然如此,自己对她也不必仁慈。
“跟你们说,这天底下纸是包不住火的,黑的也终归白不了。”张妈说,“我得去做饭了。”
宫长安自去院子里玩儿,桑珥便向温鸣谦说:“夫人想必也有些乏了,且宽宽衣躺下,我给你按一按。”
桑珥手上有功夫,看上去十指纤纤,柔弱无骨,可是给人按摩起来的时候又很有力道。
“好啊!”温鸣谦依言脱去外衫,桑珥净了手,开始力道适中地为她按揉起来。
“改日我带你到你舅舅那里去一趟,”温鸣谦轻轻阖着眼说,“让她看看你,也好放心。”
“我在您这里他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不想去见那老头子。”桑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