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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彤向中街逛去，一路上走走停停，终于走到了怡红院。
秦妈妈颓废地坐在一楼台阶上，头发散乱，眼神呆滞，不停念叨着：“没了，全没了，攒了一辈子的养老钱都没了，该死的马五，马六，该死的翠儿，都跑了，偷了卖身契和银子都跑了……呜呜呜……”
这是陈若彤最想看到的结果，让这种恶人一无所有，真解气！
围观的观众们指指点点，看热闹不嫌事大。
陈若彤走到大柳树下，闪身进入空间，一脚把马五踢出空间。马五来了个狗啃屎，戳掉了两颗大门牙，出了一口血，疼得嗷嗷直叫。
观众们寻声望去，有人认出是马五，秦妈妈腾一下站起来，疯了般冲向马五，又踢又挠又抓，“杀千刀的，还老娘银子，狼心狗肺的东西，竟敢算计老娘，老娘要杀了你……”
陈若彤在空间里嘻嘻嘻地看热闹，啧啧，狗咬狗一嘴毛，两个都别想好过。
马五辩解，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撒了泡尿，就趴在地上，磕掉了牙。他真的懵圈了，怎么晚上突然变白天，后院墙根变前院柳树下，见鬼了，见鬼了……
秦妈妈一把抓住她那串钥匙，歇斯底里地喊：“还狡辩，你偷了老娘的钥匙，这是证据，你还不承认？大家伙快帮我把他送官府去，我给银子。”有银子赚谁不干呀？大伙一拥而上，押着马五去衙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