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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丁川丁二爷让城里几个有名的武术教头给请走了,到城外要丁川给指点指点拳脚。这段时间,丁川也不是老在家里待着了,没事也出去会会朋友,谈谈武艺,切磋切磋拳脚棍棒。他的粉丝是多的呀!都想跟二爷学两手。
丁天丁大爷一人在家,吃过了晌饭,也没什么事,跟大奶奶打个招呼,自己看了会儿书,觉得有些困倦,就躺在书房里的床榻之上睡着了。丁大爷这儿正睡着呢,忽然觉得有人推他。“员外!员外!”丁大爷一睁眼:“何人唤我呀?”丁天睁眼一看,自个儿书房里站着一生人,没见过。丁大爷揉揉眼睛,仔细一看,确实不认得。
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不知道,眼前这个人,身穿长袍,头戴文生公子巾,镶嵌美玉,穿得很讲究,看得出来是个富贵之家的公子。年轻的书生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站在自己床边上。丁天奇怪,就问:“您是哪位啊?怎么进到我书房之中,也没人通知我一声?”大爷翻身坐起来,“来人!来人!”这一喊来人,书生“扑通”一下跪下了,跪在大爷床前纳头跪拜,书生说:“员外!员外救我!员外救我呀!”丁天吓了一跳,“唉,阁下何必如此啊?快快请起!”说着就找自己的鞋,蹬鞋下床伸手相撑。
丁天丁大爷心善,而且看这个书生仪表非俗,相貌堂堂,举手投足之间也没有任何恶意,所以刚醒的时候的那分惊恐也就消于无形了。丁天说:“这位公子,休要惊慌,不知你是何人?为何来到我书房之中?你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又想让我如何救你啊?你且细细道来。只要丁某力所能及,必不负君所托!”
书生说:“员外,您有所不知,我乃长江之中的白龙。我不是人,我是龙。日前应邀去黄河郎君府上饮酒,不想遭遇暗算,才饮得一杯便头昏脑涨,我心知不好就编了个理由脱身。哪知归家途中困倦难忍,竟然化作金鳞鲤鱼,就睡在汴梁城中的运河之内,不幸被一个老渔翁所获,等我醒来已经身在渔网之中,脱身不得。我这才知道,定与之前我的行事有关!也是小龙命里该当有此一劫呀!其他的不细讲了。正赶上这老渔翁打您家宅门口经过,我免不了要在厨中被刀剐锅烹,所以拼尽最后一丝气力,以灵魂来求员外救我!”
书生说完之后,对着丁天一个劲儿地磕头,泪如雨下。丁大爷听了这番话,也是大吃了一惊。
丁天说:“不知尊神想让丁某如何相助?”
书生说:“不瞒员外,现在我就身在城南十字街鱼市之上,有金鳞金瞳的一条大鲤鱼,就是我所化。求员外即刻前往,花钱把我买下来,放生江中。此恩永不敢忘!”
丁天一听,现在?这个点儿都过了晌午头啦,鱼市还能有卖鱼的吗?“我说尊神……”他正打算细问,忽然一睁眼,醒了!才发觉是南柯一梦。怪了啊!这梦怎么跟真的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得了,甭管怎么回事,我先出门看看去吧!就算没这事,那也不过是白跑一趟。丁大爷自个儿穿上衣裳,拿了银子就出了府门,直奔城南十字街鱼市。
丁天到了城南十字街这儿一看,嘿!怎么这么巧?今儿这点儿了这鱼市还没散。鱼市上有一白胡子老头儿,持金鳞大鲤鱼一尾,跟这儿叫卖。不少人围着看,可是没人买。因为这鱼太大了!而且卖得太贵,要纹银十两!围观者纷纷议论:“这老头儿穷疯了吧?什么鱼你卖十两银子?这也太贵了!”
十两银子到底值多少钱呢?按照大米兑换的这种粗略的算法,拿大米当作参照物的话,北宋末年一两银子大概值今天的一千五百块钱到一千八百块钱。那十两银子就是一万五到一万八千块钱。当然这个算法不是特别严谨,但是说明这十两银子肯定不是一笔小钱!放在当时那个年代,这钱够一般人家一家三口吃一年的了!
丁大爷可是眼都没眨,十两银子拿出来,把这金鳞鲤鱼就买下来了,抱在怀里还挺沉。丁天抱着这鱼就出城了,走了挺老远,到城边儿有河的地方,把这尾金鳞鲤鱼放归了河中。等都忙活完了,丁大爷出一身的汗。他一个人带着银子出来,也没跟手下人说,身边也没人,自个儿一人忙活半天,挺累的慌,心想:哎呀!行了,这算了了这档子事了!往家走吧!
丁天忙活得出了一身汗,被凉风一吹,打了一个激灵,突然琢磨过味儿来了。他想起当初酒楼之上那算卦的赵半仙的话了。赵半仙可是嘱咐丁大爷了,一年之内不可出门半步,否则大难临头。丁天自言自语:“哎!今儿我怎么晕头转向?我出来了!坏了!我把这话给忘了,这可怎么办?”说着就脚底下加紧往回走,心里边不免有些忐忑不安,心说:我得赶紧回府,可千万不能再耽搁了!
丁天心慌意乱急着走,也没抬头看路,正撞在一人身上,吓了一跳,他抬头一看,自个儿撞是一位年老的尼姑。这老尼姑被丁天撞了一下也没说话,站在那儿,脸色可不好看。两道冰冷冷的目光,死死盯着丁天,上一眼下一眼在那儿打量他。丁大爷一看,赶紧道歉,说:“哎呀,实在对不住,刚才走得慌,撞到您了,对不起,对不起。”他也没多想,走路碰一下,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说两句好话,不就完了吗?道歉之后,赶紧继续走。这回更加小心了,不敢闷头猛走了,知道瞧人了。
丁天回到家中,府里众人还奇怪呢,纷纷问道:“大爷,哟!您怎么打外边儿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出去的呀?”丁大爷也没心思理手下这些人,心里装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