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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得愤怒地离去,把事情交给律师。
星期天,南孙蜷缩在床上,不肯醒来,直至锁锁抱着爱玛琴哄她起床,那小小的孩子有点饿,不住舔着南孙的耳朵,看看是否食物。
南孙搂着她,藏进被窝,对她说:“爱玛琴,假如你知道生命有几许荆棘,你的哭声会更加响亮。”
锁锁说:“我们今天搬出去,同阿姨说再见。”
南孙一声“唉呀”,掀开被窝。
要走了,生活要重归寂寞。
锁锁知道她想生命,南孙穿着运动衣就睡了,拖着一头早应修剪的头发,身上起码多了五公斤脂肪,弄得邋邋遢遢,这是她逃避现实兼自我保护的方法。
锁锁觉得南孙像从前的蒋太太,无奈地做个彀子,把自己装起来,过得一日算一日。
“看你,像个叫化子。”
“不要夸张。”
“女人怎么可以没有感情生活呢,你看令堂过得多好。”
南孙洗脸。
“你怕了?我还没怕,你怕什么。”
南孙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