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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容大怒:“我他妈又不是二奶!”
分手后,男人往她的账号打了三十万,她本来想正义地打回去,后来想想,干吗跟钱过不去呢?
后来,经常出现在企业家杂志上的男人,身边还是美女如云,老婆依然放任不管。胡容拿着那三十万,想也没想,又筹了点钱,去买了套小房子。
她到现在还后悔:当时太年轻气盛,什么都觉得无所谓。现在才知道,稍微有点家世的男人,都想找个身家清白的女人结婚。她的过去,因为三十万,始终是个抹不掉的污点。
这污点今天忽然又变成一个可以被放大、被追查的八卦,胡容抱着膝,一米七的身体折叠起来,可怜兮兮地说:“陈苏,你说我是不是活该?”
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的。茨威格说,三十七岁被砍头的玛丽皇后,她那时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可仔细想想,又不对,男人做错的事比女人多得多,凭什么他就依然眉飞色舞、活色生香,永远不会被命运审判?
安慰的话永远可以说得很轻巧:“你只是在正好的时间,喜欢上了一个渣男。”
她惨然一笑:“说的好像我们过了三十,就会遇见善良、勤劳、勇敢、毫无缺点的男人一样。我现在才明白,精明世故全是因为理智还在,一旦感情占上风,还不是变得一样蠢。”
我决定来一次女士之夜,单身公寓的好处是,随时都能翻出不少可供人沉沦的东西。我有酒,也有烟,冰箱里还有一盒没拆封的北海道巧克力。
“喝酒吗?”
“喝。”
“抽烟吗?”
“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