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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白说:“陈氏兄弟和苏联人是恐惧陈佳影查出政治献金的证据,否则不至于动了杀心,所以我们必须抢先下手从陈佳影那里抢到证据,至少还能破坏这场交易。”
瑞恩说:“可那些盯梢的不撤,我找不到机会啊。”
一个角落里,苏联夫妇和陈氏兄弟正围站一起说着话。
巴布洛夫说:“等陈佳影回来,我会找她谈判,从政治层面暗示她大事化小,并且透露前段时间伪钞入市背后是美国人在操纵,收获到这样的情报够惊喜了,陈佳影若还不上路,那就只能让我夫人出马了。”
伊藤夫妇随着警察B走进接待室,石原和窦警长已等在那里。
石原愤怒地咆哮说:“历史的车轮,永远是前进的,不可阻挡!”
伊藤夫妇随即看到一边桌上摆放的箱式发报设备、几本牛皮纸卷宗及一本小册子,已经明白了什么。
<b>4</b>
陈佳影溜出418房间,走到靠墙的弃物箱边,将手心里的一部分纸屑扔了进去。瑞恩忽然从另一侧蹿出,猛地从后勒住陈佳影并将手中一块毛巾狠狠捂住了陈佳影的口鼻,没多久,陈佳影便失去了知觉。
瑞恩将陈佳影放倒在地,搜遍全身却一无所获,他探出头看四下没人,便放下陈佳影,急忙向一边奔去。
不一会儿,陈佳影一个干呕睁开眼睛,痛苦地蜷起身,浑身抽搐着。
316房间里,肖苰对王大顶说:“杂碎,我想我们做错事儿了。”
王大顶表情复杂地看着她。
肖苰说:“我是作家,所以我懂观察,至少她刚才情真意切。”
王大顶说:“你别忘了我是老江湖。”
肖苰说:“你是土匪,所以,你心里没好人。”
王大顶发怒说:“我就当了她是好人,才陷里头的,我真就好几次按正常逻辑能走,是被她用片面逻辑拽回来,我有爱情啊!”
肖苰说:“是爱情就该盲目、傻傻地相信到底。”
王大顶说:“那是文艺情结。”
肖苰说:“她刚才说你什么外围保护?”
“她说必须在盲区时段完活儿。”说到这,王大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操纵轮椅奔向房门。这时,“砰”一记拍门声响起,王大顶开门,陈佳影身子扑倒进他怀里,瞪着双眼、艰难地说:“我中毒了……是次氯酸钠……会死……”
肖苰惊悚地问:“是谁干的?”
“你帮我记……记住一组字符……”陈佳影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王大顶探了下她的颈动脉说:“还有脉息,活着。”
肖苰压着声音咆哮说:“你是大夫啊,杂碎!去呼救啊。”
王大顶慌忙调转轮椅滚出房门,这时,野间正好快步走了过来。
野间说:“王先生,我来给您太太送公务令。”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火车票扬了扬,“去山东的,深夜两点发车。刚来就让您走,真是抱歉,但公务期间,我们必须采取亲眷保护措施。”
王大顶接过火车票,怔怔地看着野间,突然哭了起来。
野间一愣说:“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