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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警长揪起白秋成衣领将他重重抵到墙上说:“白秋成,我警告你!不管你怎么博到日下步欢心,你永远都别跟我用这种腔调说话,懂吗?”
白秋成压着嗓子道:“我去博日下步的欢心,是因为你博不到!”
窦警长说:“你什么意思?”
白秋成说:“石原谁杀的,我一点儿兴趣没有!我只想告诉你,大哥,你只有一条路,就是证明你是对的!”窦警长的脸不由得微微抽搐一下。
白秋成说:“你对陈佳影与王大顶的判断真就是错误吗?可我到现在都认为你是对的,日本人不是傻?菖,但他们太迷信自己、迷信理论上无懈可击的背景审查,以为他们的机要单位固若金汤,所以才被陈佳影绕得团团乱转。低眉顺眼的你㞞啦?你必须重新被正视明白吗?我费老劲又挤进来,就是为了这个,他妈谁说我内伤好了?有那么快吗?”
窦警长怔怔地看着白秋成,松开了他。
<b>7</b>
陈佳影在赌场里,与围坐一张赌桌边的众人分析关于石原之死的案情:“案发前乔治白与龚导演在一起,然后回307房间找了瑞恩……”乔治白点了点头。
陈佳影说:“乔治白到三楼时一名饭店职员正好经过,可做第三方证人。老犹太在西餐厅,有服务生作证,陈氏兄弟、巴布洛夫及夫人都在418房间,那个女保洁员可以作证。”
陈佳影看向该隐说:“陆小姐声称案发前后跟你们从游泳馆一同回了房间,但她和沃纳都想不起有谁可作为第三方证人,所以想让您也回忆一下,整个过程中有没遇到过别人或者被别人看到。”
该隐低下眼帘想着说:“出游泳馆时,前台服务人员正巧没在,回房间过程也没有遇到过其他人。”
陈佳影说:“您再想想,该隐,现在陆小姐莫名其妙跟你们在同一阵营,如果缺少第三方,而仅是相互证明,是不够取信的。”
陆黛玲冷冷开口说:“真是逗了,什么就叫同一阵营了?”
陈敏章说:“别告诉我你们忽然就同进同出,是出于桃色原因。”
陆黛玲刚要开口,乔治白说:“陆小姐,有这疑问的可不止他一人!”
陈敏章看向对面的巴布洛夫说:“您跟诺尔曼也有一样的疑问吧?一个貌似寻求上位却很不得其法的小演员,被殴打,被利用,受尽委屈可怜死了,忽然被发现原来受过特殊训练,在跟德国佬走到一起之后。”
该隐说:“陈先生,您离题了吧?”
陈敏章说:“谁也不会因为发现石原是暗哨就下杀手,石原也不会随随便便跟人起冲突,被杀必是灭口!”
巴布洛夫盯视陆黛玲说:“没错,石原他到底发现了什么?令人恐惧被发现的秘密……”
王大顶忽然抬手说:“行了,打住吧。”他转对陈佳影,“去年几家绿林豪门排查一告密的,结果也变成了这德行,几拨打一拨屁效率没有。凑一块儿查不靠谱,拆了,分拨儿来吧。”他拉起陈佳影说,“走,我们去旁边的雪茄室对他们逐一问话。”
王大顶对问话做了顺序安排,然后拉着陈佳影向雪茄室走去。一进门,陈佳影便“呼”地转身说:“针对陆黛玲时,陈敏章和巴布洛夫瞬间协同,说明谎言被戳穿了,但双方依旧还在合作,而他们对陆黛玲的多疑源自于恐惧,说明那笔财款出问题了。”
王大顶说:“你的行为痕迹分析又起作用了。我也能看出来,美国佬对陆黛玲也很警惕。”
陈佳影笑笑说:“我有职业病,是秘密就必须解开,陆小姐居然骗过了我,这很丢人,我必须扳回。我有预感信吗?陆小姐会是我控局关键。”
这时,瑞恩与乔治白走了进来,坐到陈佳影对面。
陈佳影说:“你们没走掉是天意呢?还是人为?”
瑞恩说:“你们假装撤离,却布置暗哨,不就想求证你的猜测吗?”
陈佳影说:“可你们已经暴露‘财富’是谁了。当然不可能是苏联人和陈氏兄弟,更不可能是一夜变身的陆黛玲,还剩谁了?”
乔治白说:“我就知道你不是来排查凶手的。”
陈佳影说:“我的目的是抢钱,现在被阻断了,别让我绝望到把重心调转在你们和老犹太身上。我说得够明白吧?告诉我怎么找到李佐。”
乔治白愕然说:“李佐?”
陈佳影说:“微型胶卷里那个毒贩。”
乔治白说:“要告诉你,我俩恐怕就再没抵御你的筹码了吧?”
陈佳影说:“好了,你的动态痕迹已经向我说了实话,在你们放弃政治献金之前,他就失踪了,对吗?”
瑞恩刚要开口,陈佳影抢话说:“你们明知我不是为了排查凶手却同意我上来,说明你们对我相当好奇,也说明你们心里还有希望,所以之后我做什么,请尽量顺应。”
陈佳影与瑞恩他们谈话的时候,王大顶出了雪茄室,到了赌场内厅里转悠着。
而此时的赌场外厅,陆黛玲正跟诺尔曼聊着天。
陆黛玲说:“你不觉得陈佳影和王大顶来得很蹊跷吗?”
诺尔曼冷漠地说:“不管谁来,石原这事儿也要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