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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走不得,那是上大路,这个时候城里碰见的那些鬼子正过路。”

欧阳沉默,枪声已经密集起来,子弹在周围飞蹿。几声闷响,欧阳听着那怪啸声由远而近,他忽然扑在思枫身前,那几发手炮弹触着他们头上的枝叶炸开了,断裂的枝叶覆在他们身上。

欧阳看看思枫平静的面容,站起来,“走,反正哪边都打不过,那边还没有防备。”

他们朝密林深处奔窜,潜藏的日军散兵从林里亮出身来。子弹在后边追射,龙文章回身射击,他神乎其神的枪法把那些装备精良的追兵截在一个很远的距离,但这也让他和大队落了很远。他终于打光了枪里的子弹,边跑边忙着装弹,一个包抄的日军从树丛里挺着刺刀向他扎来。

龙文章闪躲,一柄刀从他头上划过,那鬼子翻倒,龙文章抬头看看拿刀的六品。“该着的,欠你条命。”

“啥?”

龙文章再次上下看看乡土味十足的六品,他并不甘心被这样一个土气十足的农民所救,所以他很不恭地学着六品的口音,“啥?”

六品置若罔闻,“你放几个过来,我剁了他。”

龙文章不屑地看看六品那柄很不起眼的刀,把一个将近的鬼子放倒,然后开路跑。他忽然被林中伸出的一只手拖倒,六品抡刀欲砍,却发现那是赵老大。

“趴下别动!”

龙文章看看身后,追兵远远的正往这边搜索。他再看看欧阳几个注目的方向,那是从沽宁城里直牵出来的一条公路,成纵队的鬼子正在公路上行军,中间还夹着重炮。

“至少两个大队。”赵老大说。

“得有一个旅团。”蒋武堂有些痛苦,“娘的,老子的沽宁成东大门了。”

龙文章皱眉,“怎么办?”

“赌。”欧阳果断地说,“赌前边的大队过完之前,后边的追兵不会找到咱们。”

龙文章掉头看看,追兵又近了些,可他却再不能开枪。

已经能清晰地听见从身后传来日语的交谈声,躲在外围的华盛顿吴已经能看见枝叶间追兵迟疑的脚,他不安地动了一下,一个枪口立刻对上了他。那是昨晚还被华盛顿吴打过的兵,华盛顿吴一脸绝望地看着他,那个兵只是把一只手指伸在唇边无声地嘘了一下。

欧阳绝望地看着就要被发现的那两个人,在他目之所及的公路上,步兵总算是已经过完,但后边还有一列炮队。

邻着华盛顿吴的那名士兵实在太靠近外围,终于被一个疑惑不去的日军踩到,他立刻从华盛顿吴眼前被拖了出去。

所有人听着枪托的殴击声和日本人的问讯声:“多多的人?哪里?”“你的会死。”

没有那个士兵的声音,只听一声刀刺的声音,华盛顿吴看见血从自己头上的枝叶上滴落下来。

士兵忍痛说:“我告诉你们!”

华盛顿吴绝望地闭上眼睛,蒋武堂的刀出鞘一半,欧阳也轻轻打开了枪机。

“在那边,我带你们去。”

脚步声渐渐远去,所有人松了一口气。

公路上该死的炮队终于去尽,欧阳长吁口大气,“走吧。”

人们几乎贴着那个炮队的尾部穿过公路,华盛顿吴仍在看着那个士兵离开的方向。欧阳拖着他,“走!如果你真看重那个人豁出来的性命!”

华盛顿吴摸了一下那枝叶上的鲜血,他带着这点红色离开。刚穿过公路,林子里就传来步枪齐射声,他微微愣了一下,快步跟了上去。

一行疲劳不堪的人跋涉在一个很浅的地沟里,他们已经没了山野的屏障,现在只能凭着些许起伏的地势掩护自己。

“这种光秃秃的路还有多长?”欧阳担心地问。

“前边有条河,过了桥路就多啦。”古烁说。

欧阳如释重负地点点头,赵老大忽然向所有人嘘了一声,静寂中,风中刮过来细微难辨的日语交谈声。

“我们还没转出包围?”欧阳愕然,然后是一种极度失望的神情。

赵老大苦笑,“挑的好时候,整旅团的鬼子漫了山野,我们在中间做没头苍蝇。”

欧阳从地沟中探头,一辆熄火的坦克停在路边,路那边是古烁所说的河,有一座简易桥,那是他们逃走的唯一道路。

坦克是在城里见过的,两个追兵从公路上赶过来,正跟坦克手说着什么,坦克手爬进坦克,将坦克发动起来,炮塔转动,前方的通道立刻被封锁了。

欧阳从地沟边滑下来,坐在那里苦笑。

龙文章捅了捅他,让他看另一边,穷追不舍的大队追兵正拉成一条长长的散兵线向这边包抄过来。

龙文章闭上眼睛,“死定了,绝对过不去。”

蒋武堂黯然,“能跟各位撑到现在,荣幸之至。”

欧阳看看龙文章,“你有没有……那么一两个手榴弹?”他仍然抱着一点希望。

龙文章苦笑,“炸坦克吗?欧阳先生实在勇气可嘉。”

“司令呢?”

蒋武堂也苦笑,“我这刀削铁如泥,你要不要拿去试试?”

欧阳终于绝望了,“现在我愿意用这条胳膊换一个手榴弹。”

赵老大也伸了伸仅有的一条胳膊,“现在我也愿意用这条胳膊换一个手榴弹。”

“算了,您留着养老吧。”

赵老大笑笑,“喂,咱身上不趁的,鬼子倒挺趁。”

欧阳明白他的意思,背后来的肯定打不过,那铁家伙看着是唬人,可人给套上个壳子总是不太灵光。

“你们在说什么?”蒋武堂有点纳闷。

“我们想做了河边俩鬼子,再借那俩鬼子的家伙炸了那王八铁壳子。”欧阳说。

蒋武堂让这狂言弄得说不出话,呆呆地看着欧阳他们行动起来。

那条散兵线又临近了许多,几个守备军士兵将手上仅有的几发子弹压进枪膛。

龙文章、欧阳和六品从地沟里尽可能向公路上的两名日军接近,靠公路的这段地沟已经低到他们只能匍匐前进。

欧阳拍拍龙文章让他停下来,他往地沟上一指,龙文章立即拉栓上弹,紧张地瞄准着,然后欧阳拍了一下六品,六品站起来,高举了双手,他立刻被两支枪对准了。

欧阳站起来,“不要开枪!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们!”(日语)

忽然凭空冒出个日语说得如此流利的人,那两名日军吃了一惊,用枪比画着,“过来!好了,站在那里,不要动!”

欧阳伸在脑后的手做了一个手势,龙文章立刻从地沟里抬起身来,同一时间欧阳和六品卧倒,龙文章几乎连瞄准的机会也没有,仅凭直觉打倒了一个日军,他向第二个瞄准的时候那人已经反应过来,六品踢起一块土坷垃砸在那人头上,龙文章拉栓退弹,开了第二枪。

欧阳径直冲向第一个倒下的日军,他仅从那个人的弹药包里掏出两枚手炮弹。六品比较好运,他从第二个日军身上搜出了仅有的一枚手榴弹。

远处的散兵线已经发现暴露在地沟之外的他们,子弹直射了过来。

蒋武堂挥了一下手,守备军的士兵从地沟里冒头开火,尽管枪声稀落,但总算吸引了射向欧阳他们的子弹。

六品把手榴弹照着坦克狠甩了过去,他根本没拉弦,手榴弹在铁甲上砸出一声巨响,炮塔向欧阳这边转动,还没发炮机枪先扫了过来。

欧阳和六品滚倒在地上,欧阳在倒地前捡起了反弹回来的手榴弹,在弹雨中滚动时他把手榴弹向跳出地沟的龙文章扔去。龙文章接住,趁着坦克向欧阳他们射击时接近,他直到贴住了坦克才拉开手榴弹的弦,把它塞在坦克履带之间。

轰的一声炸响,坦克并没像人们希望的那样瘫掉,坦克里的人被吓了一跳,一边继续向欧阳扫射,一边转动着只毁了皮毛的履带向卧在地上的龙文章辗去。

六品把自己的大刀插进了坦克的履带中间,坦克的传动系统发出刺耳之极的摩擦声,龙文章趁这一瞬躲开了就要辗到头上的履带。坦克一加马力,六品那柄近两指厚的大铡刀猛打在他的胸口,六品一跤坐倒,吐出口血来,刀柄立刻从履带间弹了出来,旋转着深深砍在旁边的一棵树上。

守备军正用枪膛里仅剩的子弹阻击迫近的追兵,背后的坦克猛震了一下,发射出第一发炮弹,在地沟沿炸开,蒋武堂所剩不多的部下又少了两个。

蒋武堂红了眼,他抓起自己的马刀,从攒射的弹雨中跳了起来,“我去开路!”他直扑向那辆坦克,愤怒地砍下第一刀,然后从炮塔上的某个缝隙把刀插了进去。

坦克无知无觉地驶行,一下把他心爱的刀别成两半。

赵老大和邮差几个也有点目瞪口呆了,对着这根本无从下手的机械造物,他们终于领会到什么叫人力有时而尽。

坦克无所顾忌地在几个人中间横冲直撞,又射出一发炮弹,逃生的人们现在是腹背受敌。

公路在此处拐弯,四道风看不见前方,但听见爆炸声,他在昏沉中稍显清明。

“把你那突突突弄好!”

那人没说什么,只是有点生硬地打开枪膛检查着所剩无几的子弹。

四道风在拐弯处把车又一次掉个个儿,他推着车向前冲去。

欧阳仍被坦克上的机枪追射着,他跑着Z字路线,刻意在吸引那凶猛的火力。

蒋武堂仍挥着半截刀不顾死活地追砍着坦克,直到被邮差和赵老大拖开。

六品正全力从树上拔出自己的刀,他手脚并用使出吃奶的劲,终于连人带刀摔在地上。

龙文章敏捷地从坦克后方攀了上去,他用枪托乱砸几下,发现车里的人把所有舱口都锁得严丝合缝,龙文章把枪调过去,对着窥视孔里开了几枪,仍然无济于事。因为位置明显,追兵的火力已经向他扫射过来,打在坦克装甲上发出难听的声音,龙文章无处藏身,只好又跳了下来。

思枫听见背后的厮打声,她转身,冲在最前边的一个追兵已经跳进地沟,迎上去的守备军没了子弹,抡圆了枪托和那家伙斗在一起。

思枫用手枪开了几枪,那个面相凶残的家伙摔在自己面前。

更多追兵在机枪和手炮的支援下已来到一个极近的距离,思枫无望地看着。

欧阳跑不动了,他藏在一棵树后,那棵树立刻被坦克碾翻,他不抱指望地用手枪向坦克射击。一个熟悉的怪叫声让他转过头去。

四道风推着那辆怪模怪样的黄包车冲了过来,车上的机枪对正要发起最后冲锋的追兵一通猛射,追兵被压了下来,一时迟滞不前。

车上那人跳下来,继续向追兵射击,四道风的注意力却在坦克上,坦克仍在追击欧阳,他推着黄包车向坦克撞去,几乎连声响都没有,他的土造装甲车立刻支离破碎。四道风恼火之极,回头抢下了那挺正在射击的机枪,他瘸着,但仍凭股狠劲攀上了坦克,把枪口插在一个窥视孔里猛射。

坦克像个有知觉的生物一样愣了一下,贴着欧阳的身边驶了过去,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它一边转向想把人甩下来,一边对着刚缓过气来的守备军又发射了一枚炮弹。

四道风死死揪着一个能抓手的地方,他再次开火,却没了子弹,他恼火地把枪扔了。

欧阳捡起扔在一边的两枚手炮弹,追着坦克,对上边的四道风大声嚷嚷:“接着!”他把一枚炮弹扔上去,四道风接住,却茫茫然地不知道怎么使。

“炮筒子!”他示意四道风把炮弹塞到炮筒里去,四道风立刻明白,他伸长胳膊把炮弹塞进去,然后往炮塔侧面躲开。他刚闪开坦克就炸了,坦克炮弹和手炮弹在炮管里相撞爆炸,发出一声闷响,硝烟过后炮管炸得如劈裂的竹子一样,坦克也歪歪斜斜撞向路边,终于停了下来。

被震得发晕的四道风仍攀在车上,与坦克搏战了半天的人们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奇迹。

欧阳对地沟里的人们挥着手,“快走!”

还有子弹的人对追兵进行掩护射击,剩下的人快速跑向那座简易桥,欧阳看看仍死攀在坦克上的四道风,他甚至想笑一笑。

那辆坦克突然又开始驶动起来,欧阳赶忙跳开。

坦克向陡峭的河岸边倒退,火炮已报废,坦克用机枪向逃向桥头的人们射击,那条生路立刻又被封死了。

四道风狂怒地踢打着舱盖,那自然无济于事。

欧阳看着那些被压制的人们,思枫就在一个很近的距离上,欧阳笑了笑,把仅剩的一发手炮弹高举过顶,向坦克的装甲砸去。

“不要!”

思枫的叫声让欧阳改变了主意,他把那发炮弹塞进坦克后方陡峭的河岸里,一边揪着草皮往上爬一边嚷:“开枪!对这儿打!”

龙文章明白了他的意思,对那枚炮弹射击,空膛击发,他的子弹已经打光了。思枫开枪,一枪,两枪,那发炮弹终于被击中炸开,炸塌了那坦克据足的一截河岸,松动的河岸根本受不了这几十吨的重量,它慢慢失去平衡,随着簌簌塌落的土壤向河里滑去。

欧阳把四道风拖了下来,用尽最后的力气把他推上河岸。

那坦克仍在浮土中转动着履带挣扎,直到再无凭依,倒摔进河里,炮塔里立刻传来沉闷的呼救声。

四道风兴高采烈地趴在河岸边对坦克嚷嚷:“哪来的回哪去吧!”他刚嚷完,很干脆地就晕过去了。

六品没等人说话就把四道风背了起来,跟四道风一块儿来的小个子捡回扔在地上的机枪,一帮人迅速通过生死所系的桥梁。

追兵终于赶上来,却在河岸边停住,他们必须去救陷在坦克里的驾驶员,一辆坦克和里边的驾驶员对倾力投入战争的日本来说该是重要的资源。

过了桥又是山野,一干人迅速没了进去。

5

劫后余生的幸存者在山弯里休息,绯色的太阳在前方下落,只有一个小小轮廓的沽宁已在远远的东方了。

赵老大仔细看看那个方向,转过身来对欧阳说:“我们要从这里往南去了,希望再来的时候……”

欧阳疲倦地笑笑,“希望再来的时候我还活着。”

“你且死不去呢,估计比那还要好,你看,你现在已经有自己的同志了。”

赵老大指的是仍昏迷的四道风和在旁边照顾他的人。六品正很细心地把草药敷在四道风的伤口上,古烁和皮小爪看起来都有些茫然,那个半路杀出来的机枪手仍包着头巾,落落寡合地远远坐着。

“这是战争,他们……”

“这场战争已经着落在跟战争无关的人身上了,谁挨了打都有还手的权利,你别否认这个。”

欧阳没再说什么。

“你怎么办?”

“蒋司令要往北去,会合国军主力打鬼子,我把他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后回沽宁。”

赵老大点点头,“我不想说什么告别的话来浪费你的时间……”他没说下去,然后招呼邮差和几个地下党走开了,却刻意把思枫留了下来。

欧阳看看思枫,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拿去。”

欧阳看着思枫递过来的药瓶,说:“如果要把它留给我,放在原处不就好了?”

“我一直以为……我想……也许你会跟我们一起走的。”

“是我不对,我一直努力做的好像就是要把你们送走,我自己留下来。”

思枫苦笑。

欧阳也笑了笑,“总是还会见面的,总是还有机会,所以……我不要。”

“别犟,鬼子占了的地方药物都会很紧张。”

“说过不吃这种药了,治一时害一世,我也说过从现在起,得为好一点的活法做准备。”

思枫没说什么,沉默一会儿,又看看手上的药瓶,“真的不要?”

“不要。你拿走,这样我头痛的时候就会想起你来,也许我见你面时就会吃一颗,见你就得吃药,这都快成仪式了不是吗?”

思枫笑了,“那我希望你少想起我。”

“我倒希望到这仗打完能把这玩意吃个十来二十瓶。”

“好了,你已经哄得我很高兴了。”思枫忍不住想哭。

“那就走吧,趁着高兴的时候高高兴兴地走。”

思枫点了点头,一只手轻轻抚过欧阳的面颊,依依不舍地离开。

欧阳背向了她,久久地站着,直到那个人影在丛林小道上消失才抬起头来,“好了!我们也该走了!”

剩下的人们站起来,跟着欧阳往另一个方向进发。

一条大路蜿蜒地伸向远方,几个国民党的伤兵和守备军错肩而过。

龙文章上前把他们拦住,“哪个部分的?问你们话!”

伤兵不耐烦地看了看他,没说话。

“见了长官不知道敬礼吗?”

伤兵咕哝着,“散都散了,还哪来的什么长官?”

龙文章愣了愣,“前沿战况如何?”

“败都败了!还有什么战况?大家并肩子跑,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怎么会败得这么快?”

“怎么能不快?多谢沽宁一个姓蒋的,开了大门把鬼子从海上放进来!鬼子排山倒海打后边压过来!怎么能不败?现在军部都下了命令,全线通缉这姓蒋的汉奸!谁见了都可以立即格杀!要让老子碰见就好了!”

龙文章根本无心跟他生气,他回头看看蒋武堂,突然很后悔问这些话。

蒋武堂垂头站着,似乎这些事情与他无关。

又往前走了一段,欧阳察看着被六品和古烁用土担架抬着的四道风,迎上蒋武堂,“司令,我必须回沽宁了。”

蒋武堂意兴阑珊,“回吧。”

“司令,您跟我说过什么话记得吗?”

“记得,能不记得。”

“有人跟我说,人这东西,他自个就是他自个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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