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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沈清源要是不上网,你做这些有个毛用。”杜凌枫讥讽道,“徐典,你能不能换个正确的方式帮我?”
唐心眨了眨眼。徐典做这些事情,居然不是杜凌枫指使的?
“不管怎么说,请你以后不要再做类似的事情。”唐心发出了警告。
徐典不耐烦地点了点头。
杜凌枫一直看着唐心,笑容里有几分玩味,“我现在特别好奇,你和沈清源是什么关系?”
“粉丝和偶像。”
杜凌枫弯唇一笑,“那是因为你没看过我的射击比赛,否则你就不会是沈清源的粉丝。”
真是自大狂妄。唐心冷笑,“杜凌枫,我知道你输给他心里很不舒服,但这就是竞技!你要是个男人,就应该输得起。”
杜凌枫的脸色瞬间变冷。徐典气得浑身打哆嗦,“唐心,你说话别这样绝!这里面有我的责任,你不能全针对他!”
这两个人的反应太激烈,唐心忍不住后退一步。杜凌枫忽然抓起唐心的手,就将她往外拖。唐心急了,“你干吗?”
杜凌枫一句话也不说,拉着唐心快步走下楼梯。二楼的会客厅下面就是宽敞的电视台大厅,说一句话,回声都能长达一分钟。唐心不想把事情惹大,使劲挣扎,想抽出自己的手。
徐典也匆匆赶了过来,“凌枫,杜凌枫!”
杜凌枫拉着她走到大楼外面,一抬手解锁了自己的车。唐心想起杜凌枫那晚阴枭的模样,更加毛骨悚然,“你再不松手,我就报警了!”
“下午几点上班?”杜凌枫忽然回头问她。
唐心还以为他悬崖勒马,“两点半。”
“很好,来得及。”杜凌枫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就将她塞了进去。他旋风一般地坐进驾驶座,飞快地将车门上锁。唐心气急败坏地去打车门,车门纹丝不动。
他却一声轻笑,“小辞,把安全带系上。”
“你神经病啊?”唐心气得回头骂他。
杜凌枫的笑意却更开,“对,我就是神经病。忘了告诉你,你生气的样子更像小辞。”
徐典踩着高跟鞋跑过来,扑到车窗上,哀求着说:“凌枫,不是说好了中午一起去挑钻戒的吗?再不买就赶不及去给爷爷过目了。”
杜凌枫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黑卡,甩给徐典,“密码我的生日,自己拿去买。”
“凌枫,凌枫!”徐典大喊,可是杜凌枫已经发动车,扬长而去。
唐心靠在副驾驶座上,脑中在飞速轮转,无数闪念嗖然而过。等到了一个红绿灯路口,她才开口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源水公墓。”
唐心忽然觉得很好笑,“你不会是因为我得罪了你,想把我活埋了吧?”
他看了她一眼,目光沉静如水,“言重,我舍不得。”说完,他补充了两句,“我只是想解释一下我和沈清源的渊源。”
听到这里,唐心立即坐直了身体,乖乖地将安全带扣上了。她现在已经向真实的自己屈服——她就是没出息,就是脑子发热。明明对沈清源又恨又怨,可一听到和他有关的事情,前方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满不在乎。
半个小时后,车子抵达源水公墓。
这是郊外的一座小山坡,坡下有一块平地,无数黑色墓碑静静地伫立。唐心下了车,观察了下四周,“好风水。”
杜凌枫打开后备箱,拿出了一罐花雕酒,“再好的风水,也没人想占。”
“这倒是。”唐心耸耸肩膀。
他锁了车,自顾自地往公墓走去。唐心忙跟了上去。
山风有些大,唐心的衣服又是那种轻薄丝缎面料,被吹得飒飒作响。她有些凉意,忍不住抱住双臂。好在杜凌枫很快就停住脚步,走到一座墓碑前蹲了下来。
唐心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短发柔顺,笑得俏皮伶俐,眉眼是和她有些相似。再看墓碑上所刻的名字,石小辞。
“你想说什么?”唐心开门见山。
杜凌枫打开花雕酒,将酒水倒在墓碑前。一边倒,他一边说:“这是陪了我二十年的哥们儿。”
鉴于对方说话不正不经,唐心自动将石小辞理解成他的青梅竹马,“节哀。”
杜凌枫继续说:“三年前,小辞告诉我,她特别想看我得射击金牌。就为了这句话,我放下实战射击,铆着劲参加了射击比赛,并没日没夜地投入训练。在这之前,我已经练了十年射击。”
唐心震惊,慢慢蹲下来,看着杜凌枫。
杜凌枫仰头,狠狠灌了一口酒,“是亚锦赛。我原本有希望赢的,可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就是沈清源。”
唐心点头,“猜到了。”
“等我回家,小辞已经病死了。”杜凌枫扭头看唐心,眼眶发红,“我没有完成她的遗愿,把金牌给她,这都是因为沈清源。”
“可是竞技就是这样残酷,总是有金牌银牌之分。其实我觉得,就算你得了银牌,小辞也一样会为你开心。”唐心说。
杜凌枫摇头,“我连小辞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我不知道她见到我的银牌会不会高兴!所以,我就要把那块金牌从沈清源那里赢过来,给小辞看!”
唐心想了想,“后来,你又和沈清源比了一次?”
杜凌枫长舒一口气,“对,我找到沈清源,和他玩了次全盲打。结果你知道了。呵,是个男人都会不服气!”
“那你打算怎么办?”
“很简单,一直和他比下去,直到我赢。我觉得只有这样才对得起小辞,才咽得下这口气。”杜凌枫狠狠按着自己心口,“可是你知道沈清源有多过分吗?他不肯拿那块金牌做赌注。”
唐心无语。男人的逻辑,有时候就是容易拐进死胡同啊。
“小辞喜欢你吧?”她打算用女人的逻辑来开解杜凌枫。
“不知道,应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