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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京城人？”
半晌，祁牧野开口询问道，然后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
“算是吧。”
夜璇玑的回答模棱两可。
祁牧野猜测其中有不可言说的理由，他没多问，怕惹人不高兴。
“你想知道些什么？如果是我知道的，可以告诉你。”
祁牧野拿起茶几上透明的玻璃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花茶，花茶泛着清香，细细品味和她这个人一样。
“你在京城很有名吗？”
祁牧野一愣，看向夜璇玑的目光不明所以，但她依旧保持刚才的姿势，没有看他，只是询问。
“祁这个姓在京城找不出第二个。”祁牧野翘着腿，身体往后靠着椅背，姿态随意。
“那夜家跟祁家比起来，谁更胜一筹？”她又问。
“表面上看，两家旗鼓相当，但几年前的夜家还只是京城二线家族，能有如今的实力，还是因为夜家继承人夜时钦留学归来掌握夜家开始，从那时起夜家开始往上走，身居京城一线家族的地位。”
“但比起百年祁家，底蕴相差甚远。”祁牧野如实说道。
再次听见夜时钦这个名字，夜璇玑心中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她转头，看向祁牧野，目光淡淡。
“那你认为夜家和李家联姻利大于弊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