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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拉尔夫的病情会发展得很迅速，但事实并非如此。他为了拍摄《奥古斯都大帝》去意大利待了两个月。回到家之后他便给我打电话询问检查结果。
“我还没有得到医院那边的任何消息。”我对他说，“我估计他们是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他们会通知你的，是吧？”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无论如何明天我都给他们打个电话问问吧。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挺好。只不过我总是感觉很疲倦，但是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服一片你给我开的那个特效药，然后就会感觉棒极了。”
“我明天给你电话，拉尔夫。”
他总是感觉很疲倦，这让我感到很欣慰。我给他开的是苯丙胺，这样就能帮他抑制疲惫，并让病毒在他体内自由蔓延。但是这次侵袭过程似乎比一般情况下持续的时间要久一些。我心中不免产生了一丝怀疑。难道我搞错了？
当我第二天给他们家打电话时，接电话的是尤蒂特。
“是检查结果出来了吗？”她急切地问道。
我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我觉得……”
“是的，如果情况很严重的话，你就会瞒着我的。你不是这样安慰过拉尔夫吗？他对我说没有什么大问题。是不是这样的啊？”
“我对他说，可能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保险起见，我把标本送去检查了。”
“然后呢？”
我把眼睛眯了起来，然后对她说：“我今天打过电话了。你完全没必要这么担心。”
“真的吗？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事的话，你就别瞒着我，马克。”
“没什么问题，一切都非常正常。到底是什么事让你总是这样忧心忡忡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