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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我家时,我想起艾滋病的传播途径,就问疯哥:“申哥妻子是怎么感染上艾滋病病毒的呢?”
我问了话之后,疯哥一直没吭声,我以为他是睡着了,扭头看了一眼,发现他眉头紧皱,一只手捂着鼻子和嘴,身子微微有些颤抖,我忙问他怎么了,他用另一只手摆了摆,嘴里挤出三个字:“有些冷。”
刚才我与疯哥换了位置后,他就把车窗打开了,本来我有些冷的,想起他喜欢吹冷风,就一直忍着,现在他自己也说冷了,我就把车窗升了起来,打开了空调。
过了一阵,车里温度回升了些,疯哥又点了一支烟,猛地吸了几口,这才恢复了过来。
“你刚才问我什么?”手中的烟快吸完时,疯哥问我。
我虽觉得疯哥的表现有些失常,但想到一定是神棍的经历让他难受的一时分了神,就也没太放在心上,把问题又重复了一遍,疯哥这才回答说:“神棍女儿出生时,他妻子产后大出血,在医院输了好几袋血才保住性命,神棍一口咬定是那次输血出的问题,因为在那之后的两年时间里,他妻子既没输血也没献血,连打针输液也没有,至于性交途径,陈申也完全信任妻子,认定她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
“没去找当时的医院要个说法吗?”我很是气愤。
“找了,没用,已经过了两年了,又没有切实的证据,医院当然不会负这个责任,后来考虑到陈申家里的情况,局里出面与医院协调,医院象征性地赔付了十万元,神棍全拿给岳父母了。”
虽然我也觉得多半是那次输血惹的祸,可站在第三者的角度,医院的说法也无可厚非,两年的时间,不是光凭神棍口头说自己妻子没有与艾滋病病毒携带者性交、没有用过针头就能把责任全推到那次输血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