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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彻底清除

从卡拉曼腾继续走了十天,又看到了一座盐山和一汪清泉。周围居住的人叫阿塔兰特。据我们所知,他们是世界上唯一没有自己名字的人,他们都叫阿塔兰特,而个人没有自己的名字。

——希罗多德(古希腊作家)

乍一看像是在戏剧舞台上一样。左右各一块深色的木板像是临时搭起的帷幕。狭长的楔子间是高高的蓝色的天空,天色很亮,甚至有点白得刺眼。下面是荒漠,荒漠里站着三个身穿长袍的男人。初看上去,分辨不出三个人的差别。仔细观察才发现他们三人中有一人是矮个,另一人是胖子,第三个人不大显眼。他们的嘴在嚅动,手晃来晃去。矮个好像在说服胖子,胖子臂下夹着一只皮箱,箱子在阳光下亮闪闪的。过了一阵子,那个不显眼的人在画面上消失了。胖子用手掌从下往上打了一下自己的下颌,撩起了嘴唇。矮个笑了,他比画起一个像卡通人物那样夸张的动作:伸出了一只拳头,另一只拳头绕在脑后,就像马上要向胖子出击一样。接着他果真砸了胖子一拳,胖子又把他一下子打倒在地。皮箱掉在沙子上,一大摞纸币撒了出来。不显眼的人又回到了画面上,和另外两个人说着话。他们弯下腰去捡那些纸币。风向转了,慢慢可以听到他们的声音。他们在说一个叫蔡特罗伊斯的人,并相互保证,问题不在自己身上,他们自己没有过错。然后他们一起停止了说话,向同一个方向呆望着。只有胖子的手还在无意识地继续在沙子里摸索着。矮个转身在不显眼的人耳边悄声说了几句。不显眼的人做了个动作,像是抓起一把钱放进了一个袋子里。远处传来一阵柴油发动机的响声,接着是关门的声音。这时第四个人出现在画面上,同样穿着白色的长袍。他的脸和声音跟其他几个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他的举动里多了一份决断。他说着一口夹杂着阿拉伯语和英语的法文。

“你们拿到了吗?”第四个人问道。矮个回答,他们把一个人的头砸破了。

“拉尔比用千斤顶把一个人的头砸破了,咔嚓一声,就像劈开一块烂木头那样。”

“你们拿到了吗?”第四个人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问话。矮个转向胖子,胖子答道:“蔡特罗伊斯带着东西跑到沙漠里去了。”

“我说,你们把他的头砸破了?”

“不是蔡特罗伊斯的。”

“那么是谁的啊?”

“不知道。”

“蔡特罗伊斯在哪儿?”

“他还没有走远。”

“他到底在哪儿!”第四个人抓住了胖子的领子。

胖子、矮个和不显眼的人同时举起了一个手臂,努力让动作保持一致。

“你们还站在这儿干什么?”

“他是骑着一辆轻便摩托车走的。”

“我以为,他是跑步逃走的。”

“没错,但他在那里走进了仓库,很快又骑了一辆摩托车跑了出来。”

“你们的汽车呢?你们这帮混账东西,这是一只什么该死的皮箱?”第四个人一脚踢掉了胖子腋下的皮箱,钱又撒了出来。

“是,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矮个说。

第四个人抽出一把手枪,对着矮个。矮个急忙往边上退了一步。第四个人往他的下身狠狠踢了一脚,矮个飞出了画面。

“其实可以看到他留下的痕迹。”不显眼的人叫道。

“那就快点指给我看!”第四个人说。

矮个蜷缩着身体又回到了画面上,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高高抬起做着防御的姿势。

“我们差一点就逮住了他,”他带着诉苦的口吻说,“我们就差那么一点,汽车头都快撞着他了!但这时蔡特罗伊斯把车开进了沙丘,这该死的沙丘,雪佛兰就这样陷在了沙里。我们继续步行去追,拉尔比紧跟着蔡特罗伊斯。攀登那些沙丘有多不容易啊!”他把手抬到肩一样高,脸上做出一个吃惊的表情。

“那里到处都是钱!”胖子补充了一句。

“我想说的是,德国的纸币!”矮个说,“我们当然把钱分成四份。三十、三十、十,像门牌号码一样。我是说,三个三十,然后……十。我们也可以分成二十八或者二十五……”

一声枪响,矮个一头倒在了地上。他先是一动不动躺在那儿,接着在那儿翻来翻去,害怕地看着自己没有受伤的身体。

“蔡特罗伊斯在哪里?指给我看那该死的车轮痕迹!”第四个人咆哮着。他站在矮个子旁边,用手枪在背后指着地平线的方向。

“那里,那里,在那里!”不显眼的人叫着,跑出了画面。第四个人跟着跑了出去,矮个也跑出了画面。

胖子弯腰去拿皮箱,第四个人却很快折了回来。他把手枪掉了个个儿,用枪把狠狠地往胖子的头上砸去。他拿了一摞纸币,按在胖子的脸上。“你知道,这是谁吗?这是歌德。不,你当然不知道!谁是歌德?该死的歌德是个该死的东德人。这是该死的东德货币,加在一起都不值二十美元。快指给我看那条可恨的轮胎印。要是我们抓不到他的话,你们就祈祷吧!祈祷。”

他又走出了画面。胖子跟着他走去。

矮个的画外音:“我们不知道那里有一辆摩托车。我们怎么会知道在仓库里会有一辆摩托。再说那个同伙……”

第四个人的声音:“哪个同伙?”

矮个的画外音:“就是被拉尔比砸破脑袋的那个。你不好好听我说!蔡特罗伊斯从那里走进了仓库,一分钟后骑着一辆摩托车跑了出来。我们追了三百米,眼看没法追上,所以就跑了回来,想进仓库去看看,也许那里还能找到一辆摩托车。然后就在仓库里碰到了那个人。我们当然问了他蔡特罗伊斯去了哪儿,他到底去了哪儿……因为我们知道。后来因为他什么都不说,拉尔比就用千斤顶把他的头给砸破了。如果步行的话我们不可能……因为我们知道,你很快就会开着吉普车到这里来……我们每时每刻……不能指责……”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小。打开和关上车门的声音。一些模糊不清的声音。在马达启动的噪声中还能听到一句:“你这个笨蛋,要是他安装了无线电抗干扰的话!”

接着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第十六章 苏醒的可能

“鬼。”

“你说什么?”

“我说有鬼。”

“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一切!”

——皮尔·苏威斯特(法国律师兼作家)

就在那几个男人消失在画面右角的同一刻,太阳就像在通俗喜剧舞台上的一名演员一样,从左边的木板后升了起来。渐行渐远的柴油发动机在地平线下方划出了一道水平的楔形图案。

一片光亮。鸦雀无声。他试着转了转脑袋,感觉到疼痛,但却无法确定究竟痛在什么地方。就像是一只拳头,想从里面把他的眼睛挤出脑壳一样。他眯起眼睛,用手在身上摸索了一番,发现在原以为被砸开一个洞的脑壳上有一个很大的肿块。干了的血和黏液。他们砸破了他的头。为什么?他又闭上了眼睛,接着又睁开了:一切还是原样,看来自己是处在现实当中。他的第一个念头是:逃跑!他必须逃跑。他不知道为什么要逃跑,但他的身体告诉他必须这么做。他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想尽快离开这里。

可棘手的问题是,他应该逃到哪里去?同时这又带出了下一个问题,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从两块木板中间望出去,看不到答案。荒凉的沙漠。他不知道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他不知道为什么那帮男人砸破了他的脑袋。他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不是砸破了他的脑壳。他回忆不起任何事情。他甚至想不起来,如果他就是那个被砸破脑壳的人,那么那个人是谁。他想不起来他的名字。

第一个四分之一的转身是那样困难,使他无法确认,这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他的肌肉失灵了。他重新让自己倒下,试着只把头抬起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他看到了屋子的一部分,他自己正靠在屋子一边的墙上。头盖骨下面就像有一把小锤子在里面敲打着,掀开了一个个字眼,如同翻开一张张记忆游戏的卡片一般:阁楼、板壁、记忆缺失、滑轮、滴液烧瓶和沙堆。

他的记忆里还能有滴液烧瓶和记忆缺失这样复杂的词汇,这让他感到一丝安慰。但除了这些词语外没有出现可以帮助他了解自己处境的任何其他东西,这又让他感到不安。他的姓名没有出现。他刚才还觉得好像就在嘴边,但其实并不是那样。他把头又抬高了一点。

他能看到的,是一个七八米宽、长度不详的阁楼。阁楼的一头漆黑一片,另一头从一个类似于窗那样的洞外射进来一束布满灰尘的光线。背光的地方有几张桌子,桌子四周是一些金属器材、烧瓶和塑料油罐。桌上放着一些玻璃烧瓶,地上是大一些的烧瓶。桌子四周的地上铺满了沙子。这里是一个实验室?在荒漠里的一个阁楼上?

天花板的横梁上挂着一串很粗的铁链,铁链上的滑轮装置穿过地板上一个很大的四方形的洞垂了下去。

他长时间地观察着四周,观察着并给那些他觉得尚能明白的物件起了名字。有一阵子他故意不去多加思索,接着又一次用一种似乎不经意的努力把连接自己身份的记忆游戏卡片翻转过来。

但事实上没有卡片。

他尝试着去回忆,自己究竟还能回忆起一些什么。他并不是什么都回忆不起来。他回忆起高高的天空下的四个男人。他回忆起这四个男人在那儿说话,又互相殴打。他回忆起一个装满了纸币的皮箱。另外还有一个男人,他们叫他蔡特罗伊斯,骑着一辆轻便摩托车向沙漠逃去。他带走一样其他人也想要的东西。他回忆起耀眼的阳光和那句:要是他安装了无线电抗干扰的话。那是让马达声掩盖了的话语。要是他在……机器……克里斯蒂娜。如果机器运转正常的话。如果他现在盘问克里斯蒂娜的话。四个穿白色长袍的男人,一个皮箱,一辆吉普车。

他徒劳地竭力想把这一幕四人出演的小剧情延伸到过去。没有开始,没有结尾,就像汪洋大海中一叶小小的孤岛,什么都没有。如果海崩扩散,如果是他拐走了这条沙丘里的狗。蔡特罗伊斯。一页白纸上最先出现的几个模糊不清的字母。

他还能回忆起什么?那不是四个男人,开始时只有三个。愚蠢的男人。他们因用千斤顶砸破了一个人的脑壳而兴高采烈,他们不会把东德的货币和正确的货币区分开来。而第四个人,身上带着武器,开着一辆吉普车,看上去似乎不那么愚蠢。他回忆起,他们开走的那辆汽车是柴油发动机的。他回忆起听到了汽车关门的声音,还数了一共关了几下:一、二、三、四。头盖骨共挨了四下。四个男人开了四扇门上了一辆没有看见的吉普车走了。除一人外,其他人关了两次车门,另有一次是第一次没关好又关了一次。这样说的话,只有三个人开走了,留下了一个人守在这里。

他让自己安静下来,尽自己所能静听着四周的声音。但脑袋里的叩击声却不让他安静下来。如果真的有一个人留下来站岗的话,那么那人肯定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他。没用了。他必须离开这里。他的身体要离开这里,他的头脑也告诉他必须离开这里。

第十七章 下楼的可能

如果一个人平时的举止都正常的话,那么他就算没有大脑,也是有能力担负法律责任的。

——汉斯·克罗贝(德国精神病科医生)

他第二次试着想站起来。现在他的肌肉比先前听使唤一些了。他挺起身来,觉得有点惊诧,原来想着肯定会经受难以忍耐的疼痛,但现在感觉到的只是头颅里的叩击。他现在才知道,在第一次尝试站起来时感觉到的身体麻痹,原来是因为有人在他后背上用皮带绑了个什么东西。他解下了皮带,一眼看到了一把笨重的冲锋枪的枪管。枪栓、扳机、枪托和弹匣:一支AK-47自动步枪。不管是真是假,枪托上有着歪歪扭扭的一行银色字母:AK-47。但那不是厂家的字样。这支枪也不是AK-47自动步枪。枪拿在手上显得很轻,而且不稳。这是一支按原型精细仿制并涂上了黑漆的木头儿童玩具步枪。

他用四肢从地上撑起身,并使劲站了起来。他闭上眼睛,又睁了开来,试着在阁楼上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没有问题。他一边试着缓缓地呼吸,一边如是对自己说道:没有问题,没有问题,没有问题。

从阁楼顶头的那个像窗户的洞口往外望去,下面大概有五六米高。他正站在一个巨大的仓库顶楼的窗前,下面都是石头。仓库的左边他看到有一个小小的棚屋,屋顶上晾着衣服。再下去直至地平线都是无边无际的沙漠。

没有楼梯,也没有梯子。

他出汗了。

“我的名字是——”他突然大声说道,“我的名字是,我的名字是——”在说到最后一个音节的时候他把舌头停留在牙齿上,好像这样就能自动说出下面的字母来似的。但是无论是舌头还是牙齿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管怎么说,他都要想办法下去。唯一连接底楼的是一个三米乘三米的缺口,滑轮装置的铁链正是从这里垂下去的。底楼下面一片漆黑。他等了一会儿,想让眼睛习惯一下黑暗的环境。然后他觉得在缺口下面可以看到一个通道。从通道向两边各有两条稍有亮光的狭长物体,他估计这是把房间分成壁龛或马厩的隔板。隔板的高度和到地面的距离很难估算。黑暗让人在视觉上产生错觉,看不清到地面的确切距离。但大概可以想象,这里的高度应该和仓库外墙的高度差不多,有五六米。他用脚把一些沙子从缺口处踢下去,一秒钟里没有任何声响,接着传来一阵啪啦啪啦的声音。

滑轮装置上那根满是机油的铁链通过一个很大的定滑轮连接到天花板的基柱横梁上,它的末端钩挂在横梁上的铁钉上。他把铁链松开一点,让沉重的滑轮装置慢慢开上开下,然后又停住。抓住五六米长油乎乎的铁链爬下去,他不敢。他观察了很长时间阁楼、缺口和滑轮,第一次问自己,他是怎么上到这里来的?用这部滑轮?那必定是有人把他从铁链的钩子上放下来,又把他拽到角落里,然后自己再想办法下去的。

也许他们有过一把梯子,后来又搬走了。也许是他自己跑到阁楼上来的,后来他们在这里打破了他的脑壳。或者:他们是在下面打破了他的脑壳,他自己用尽了最后的力气逃到阁楼上来,然后把梯子拉了上来,最后才失去了知觉。

周围的环境半明半暗的,他四处看了一遍,没有发现梯子,也没有发现其他任何可以给他提供帮助的东西。没有绳子。只有垃圾。

“我的名字是——”他说,“我的名字是——”

有没有可能在铁链上固定一个重的东西,然后自己挂在滑轮装置上就能慢慢滑到地面上去?他尝试着回忆物理定律。动力乘以动力臂,阻力乘以阻力臂。但阻力臂是多长呢?有两个滚轮,铁链从上面垂下来先在下面的滑轮上转一圈,然后再绕到上面的定滑轮。也就是说是三倍,不对,是两倍的距离。他要找到一样重的东西,重量大概是他自己的一半。或者是他重量的四分之一?他的心快要跳出来了。他又凝视了一分钟滑车,现在他都不能确定,应该把较大的负荷挂在哪一头?就算他的计算没有出错,他怎么才能知道,跟他自己的体重相对应的重量应该是多少?如果重量太轻的话,他滑下去的速度就会太快。如果太重,滑车会把他吊到屋顶下的横梁上去。

他开始再一次仔细地检查阁楼。桌子上的设备,铜壶和管件。一个砖砌成的炉子上有一个金属桶。到处撒落的沙子显然是用来防火的。他闻了闻两个装有透明液体的塑料瓶子,高度数酒精的刺鼻气味。

那几张桌子给人的印象很重很结实。他可以小心地把桌子从缺口的地方推下去,在下面叠成一个小平台。当他试着搬动一张桌子的时候,后面有什么东西给碰倒了。在沙子、灰尘和垃圾下可以看到埋着的一把梯子的横木。看来还是有梯子的。

他把梯子拉了出来,丈量了一下长度(五步半),如果把梯子从阁楼上放下去,显然不大可能够得到地面。他气喘吁吁地在中间把梯子抬了起来,就像一个时钟的指针一样慢慢转到地上缺口的地方。梯子后面的一头挂在了钉着滑轮铁链的那根基柱横梁上。铁链从钉子上滑落下来,滑轮慢慢开始滑动。他把头缩在双肩中,目瞪口呆地看着滑轮装置神气十足地往下面滑去,接着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铁链也好像幸灾乐祸似的跟着滑落下去,脱离了上面的定滑轮,叮叮当当地从画面消失了。如果他机智一点的话,也许能够挡住铁链的脱落。如果他马上把梯子放下的话,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但现在,他有了梯子,没有了滑轮装置似乎并不那么可怕。更让他担心的是噪音。他一动不动,屏住呼吸。但周围一点声响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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