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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老人似乎没有睡觉的意思,跟我聊的火热。
从对话中我得知,两位老人有个儿子,叫喜贵,四十多岁还没有娶媳妇,家里本在县里有套小楼,前年喜贵说找了个对象,但是女方要求房子只能两个人住。
老人无奈,商量后便将小楼给他,搬到了乡下种地的瓦房内,靠种地和政府的贴补生活,说到此处淳朴的老人还夸赞道,现在国家政策好,医保什么都有,两位老人生活无碍。
只是搬来后不久,两位老人才知道,喜贵其实并没有找对象,而是将小楼卖给了他人还债,老头直接气的病倒,老太婆和喜贵大吵一架,从此就断了联系,这一别就是两年。
平时两位老人也没个人说话,孤苦伶仃的相伴生活,一口暗黄色的牙齿聊天间笑的璀璨动人。
“就没想过联系您的儿子吗?”
老头抱着个大烟袋,狠狠向里面压着烟草,咒骂道:“联系那小崽子干甚,死在外面才好!”
老太婆却是眼泪汪汪,伸手打了老头一下“别胡说。”
我抿抿嘴唇,父母终究是爱孩子的,不管有多大的矛盾,哪怕他们牺牲自己的一切,这份亲情从不曾变更。
我想……两位老人或许只是想让喜贵回来陪陪他们吧。
老头倔强的吮着烟袋,淡蓝色的烟雾飘荡在破旧的房间内,老太婆说着哽咽起来,窗外凄冷月光照射而入,映在角落里低头无言的邓铭身上。
黎明之际。
在两位老人的极力劝阻和关欣欣依然发烧的病情下,我决定在此逗留一天,等到天黑在继续出发。
老人铺了被褥,邓铭和关欣欣倒是睡的踏实,而我,不到中午时分就醒了过来。
阳光刺眼,我好似已经不习惯它的存在,昼夜颠覆,心中期盼着黑夜降临。
虽然苏醒,但我没有起身,脑海中回忆着柳晓玉在电话中对我所说的案发现场的线索。
白勇身上的劈砍伤应是在西巷胡同内,我与他争斗时挥刀而造成的,但显然杀死他们二人的凶手不是我,现场没有多余的指纹,我相信真凶亦不会留下这样简单的证据。
目前来看,只有死者割喉的利器是个突破口,我没有亲临现场,根本无法从中了解到更多的信息。
不过这些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我真正的震惊的是死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