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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他没有在芬迪曼一案中做出什么有损他名誉的事情。”温西回答道。这样的话原本应该轻声说出来的,但是由于紧跟在他们身后的喧闹人群正在涌向餐桌,他不得不抬高了嗓门。

“啊,被你说中了。”哈迪说,“彭伯西本人就是新闻,就是故事,你还不明白吗?当然了,在是非公断见分晓之前,我们还是得保持一点儿骑墙的态度。我会在最后写一段话,指出他曾经是老芬迪曼将军的私人医生。目前我们可以在报纸上做一个整版,整理出那些涉及一夜间猝死的案例来。你知道——再有经验的医生都是有可能被骗过去的。如果他们在交叉盘问中表现得不好,人们就会说专家也不是总值得相信的——这是对那些名誉扫地的医生们的一种比较客气的说法。无论如何,彭伯西的故事值得一写。对此你说什么都行,如果你愿意发表评论的话。你愿意替我们写点儿小东西吗?大概八百字左右,就谈谈尸僵之类的问题。别写得太严肃了。”

“不行,”温西说,“我没有这个时间,也不贪图这点儿钱。我为什么要给你们写稿子?我又不是牧师或者女演员。”

“不错,但是你是条新闻。你要是那么发达的话,可以把稿费给我嘛。听我说,你对这个案子到底有没有什么评论?你那位警察朋友口风可真严,什么都不肯说。我希望在有人被逮捕之前就能得到点儿线索,否则就太晚了。我猜你今天是来找那个姑娘的,对吧?你跟我说说她的事儿吧?”

“不行——我今天来这里确实是想见她一面,但是她没有出现。我倒希望你能帮我把她不为人知的丑恶过往给挖出来。我想鲁兹沃斯家的人对她肯定有所了解。她以前画过画什么的。你能帮我问问吗?”

哈迪来了精神。

“沃尔夫·纽顿可能知道点儿什么,”他说,“我试试看能问出多少来。非常感谢,老兄,事情现在有点儿眉目了。我们说不定能弄到她以前的画。那个老太太的想法好像还挺古怪的。立了个奇怪的遗嘱,不是吗?”

“噢,这事儿我可以都告诉你,”温西说,“不过我估计你早就知道了。”

他向哈迪转述了他从莫伯斯先生那里听来的有关多默尔女爵遗嘱的情况,记者听得都入迷了。

“太棒了!”他说,“一定能抓住读者。还有爱情故事!《每日惊呼报》一定要抢先报道。不好意思,我要赶在别人知道这个故事之前打个电话回报社。你千万别告诉其他人。”

“他们也可以从罗伯特或者乔治·芬迪曼那里了解到的。”温西提醒他说。

“他们问不出什么名堂来的。”萨尔科姆·哈迪充满同情地说,“罗伯特·芬迪曼今天早上朝《旗帜晚报》的巴顿狠狠揍了一拳,害得他不得不去看医生。乔治则躲到了贝罗那俱乐部里,那儿一个记者都进不去。这条新闻我拿定了。如果我还能为你做点儿什么的话,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再见了。”

他一下子就消失了。一只手搭上了彼得的手臂。

“您可完全把我丢开不理啦。”玛乔丽·菲尔普斯说,“而且我现在饿得要命。我已经尽我的全力帮您打探消息了。”

“您真是最好的人。来,您到大厅里坐一会儿,那儿比较安静。我去给您拿点儿吃的送过去。”

他趁着服务员不注意,取了一些奇形怪状的夹心小面包、四块小甜饼干、某种叫不出名字的冷饮和一杯咖啡,放在托盘上端了回来。

“谢谢。”玛乔丽说,“我跟纳奥米·鲁兹沃斯说了这半天的话,就应该得到这些奖赏。我实在没办法喜欢那姑娘。总是说一句藏一句的。”

“藏了什么了?”

“嗯,我问起了安·多兰,她说她来不了。于是我就问:‘噢,为什么?’她说:‘她说她病了。’”

“谁说?”

“纳奥米·鲁兹沃斯说安·多兰声称不能来这里是因为她病了。但是她认为这只不过是个借口。”

“谁认为?”

“纳奥米认为。嗯,我就说,真的吗?她说是的,她认为她是不太想面对人群。于是我说:‘我还以为你们是朋友。’她说:‘呃,我们是朋友,但是显然安总是有点儿跟我们不一样,你知道吧。’于是我说我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结果她很恶毒地看了我一眼,说:‘嗯,不是有安布罗斯·莱德伯里那件事么?不过当然了,你当时有你自己的事要考虑,是不是?’那只小野兽。她说的是科姆斯基。到最后,她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她对那个彭伯西多么深情一片了。”

“对不起,我已经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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