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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女的是圆脸,你们这是长脸。”万勤奋道。“其他特征呢?”鼠标问。

“好几个月了,想不起来了……就那样吧,小脸圆圆的、皮肤白白的、腰子细细的、眼睛大大的……”万勤奋道,哥几个噗噗几声全笑了。

骆家龙赶紧制止着道:“这样吧,一样一样来,脸型,圆的。其他呢。”

“胸大不?”鼠标问。

大金碗一看鼠标那样,淫笑且贱,视为同道了,点点头:“大,脱了我还摸了一把,又软又肉乎。”

“腿呢?白不?”蔺晨新插进来了。

大金碗想了想道:“白,又白又嫩,恨不得啃一口。”

“发型呢?”骆家龙问,排出了从设计手里拿到的十几种发型。

“就这种,不长,卷着,还戴了条金链链,坠子就挂在胸前,老晃眼了。”万勤奋道。

“小肚子这儿怎么样?稍肥?平滑?还是有皱了……”

“有点肥了,是个小胖娘们儿,我就喜欢胖的。”

……

大金碗兴奋一说,众人齐齐颓丧了,确定不是一个人。蔺晨新的问话目的在于确定年龄,而万勤奋所说的这位,年纪要稍大,而且凭着他指出的乳头和小腹形状,是已经奶过孩子的。

也就邪了,汪慎修来得迟,不清楚这几个的办案思路,直训着大金碗道:“嗨,我说你记得清白腿、大奶,甚至乳头都记得形状,就记不清脸蛋?”

“你看你这娃,人家都脱了,我还装没看见?脸我都告诉你了,很漂亮啊……看一眼能上不就行了,关键还在这儿分高低,咦……你们不知道啊,那妞的奶大的,一手没抓过来呀,那腿滑的,我掐了一把,都没有掐住啊……我真悔啊,我哪怕上一回当再被骗也成啊……谁知道,一进卫生间,后面就想不起了……”

大金碗手舞足蹈,向众警比画着那女人的过人之处,看样子确实不错,这家伙最后悔的不是被骗了,而是没有抓住机会上一回。

吹了半晌,大金碗发现不对了,众人都默然无声地盯着他,他猛地住口,愕然问着警察道:“咦?你们别套我话啊,这是查骗子呢,还是查嫖娼呢?”

算了,估计能得到的也就这么多了,骆家龙安慰几句,安排杜雷送人回家。出了门那家伙还盯着肖梦琪不移目光,被杜雷在屁股踹了一脚才继续前行,杜雷骂了:“我们领导是你看的吗?”

“看看又不算嫖,我就说了,你们警察就会欺负老实人,嫖个娼罚了我好几回,人家被骗了,可没人管啦。”大金碗幽怨地发着牢骚,被杜雷拎着下楼了。

有点哭笑不得的肖梦琪进了协办,看看发愣的一干众人,出声问着: “出意外了吧?”

“应该是,不是同一个人。”骆家龙道。

“那就是两个不相干的案子喽?”肖梦琪问。

没有吱声了,差不多就是这种结果,汪慎修插话道:“会不会有这种可能,通过化妆,改变视觉的观感,产生误差。”

鼠标抿抿嘴,不解释。蔺晨新笑着道:“穿着衣服可以,脱了就不可以……这正是我们询问细节的原因,标哥遇到的这位,这几个部位应该是这样……”

蔺晨新简明扼要地讲了小腹部位、乳房部位,未孕和已孕的差别,关键是乳房部位,可以准确地反映出是不是同一个人。而衣饰也是一样,万勤奋碰到的这位打扮是熟女型的,短卷发、深暗羊毛衫、筒裙,和那位张扬的女王型,不是一类。

他说着,别人显得有点紧张地看肖梦琪,还好,现在肖梦琪显得平静多了,意外地赞了句道:“很有创意,比我们警务搜寻还有创意……但是我有个疑问,那就是,这几个月了,为什么讲不清相貌,却能讲清这种细节,可信度有多少?”

“恰恰相反,我觉得这话可信度非常高……这样想,每天或多或少我们都能见到很多美女,但满大街的美女,也就当时觉得美而已,过后就忘了,因为每天见到的类似脸庞太多……可如果这样变化一下,这些美女中有一个一丝不挂地站在你面前……那情况就变了,很可能很久之后,你记得清的,已经不是那张脸了,而是这个美女人身上一个很特殊,异乎其他人的部位……就是……”

蔺晨新解释着,其他人已经开始眉露笑意了,结果还没有讲出来,肖梦琪已经转身走了,留了句话:“那找出这个特殊的部位的重任,就拜托诸位了。”

人声已去,兽医哥的嘴还张着,“奶”字尚未出口。

“为什么大家总是要忽视眼皮底下的真相呢?”兽医哥好不懊丧地道。

“应该是罩杯后的真相吧。”汪慎修提醒道。

其他人哧哧地笑了,兽医回敬给大伙一根中指:“不服气,等你们抓着看吧,要我说错了,情愿赌鸡鸡,输了当众切掉。”

没人和他赌这个,骆家龙在QQ上、微信上给余罪留言,众人问着余罪到哪儿了。人已经到大同了,不一会儿给回了张当地的照片,正在赶赴受害人家里途中。

这里的发现,余罪很快给回了个信息:行内有句话叫贼成伙,骗拉帮。偷的需要望风,骗的需要帮衬,应该不止一个这样的女骗子,走访一遍各分局、派出所没报上来的悬案。

这个判断,看得众人又是绝倒……

装起了手机,余罪掏着烟,给随行的刑警递了一支,两人对吹上了, 总队的下地方就有这个好处,地方上不敢怠慢,派专车专人,陪着总队这位去找已经淹没很久的旧案受害人了。

而到了当地就让余罪吃了一惊,两个受害人之一的彭军,已经欠债潜逃,成为嫌疑人的身份了,起因是承包煤矿赔了钱,欠下巨债,不得已潜逃了,身后留了一个大烂摊子,他同村同乡亲戚邻里,有上百人拿着各式白条去找政府。

“彭军跑了多长时间了?”

“小煤窑关停就跑了,有半年多了。”

“那欠债最后怎么处理的?”

“能怎么处理?咱们送地方上交,地方上往咱们那儿踢,挂着呗, 一千多万呢,谁买得起这个单呢?现在煤价掉成这样了,国家又不允许十万吨以下的小矿开采,他那矿都不值钱了。”

小警说着这个欠款逃路的故事,很多几年前风光一时的煤老板,不少混得比本•拉登还惨,真一咬牙从楼上跳下来的,那是好事,好多想死都难,比如另一位受害人刘二虎就是这样,也是个小煤老板,风光的时候, 好吃好色好赌,煤价一跌、煤矿一被关停,现在都快混到没吃没喝的地步了。

不过还好,这位赔是赔了,好歹没欠那么多高利贷,也就老婆跑了,市里的房子卖了,他住回乡下了而已。

这些光怪陆离的故事,和很多年前煤老板一掷千金一样,处处让人难以理解,不过肯定是真的,传闻大多数都渲染如何如何地纸醉金迷,而不会关注如何如何的苦逼。因为有无数个方式可以叫牛逼,但苦逼,只有一个样子。

对,就是现在刘二虎的样子。

车停在离市郊六十公里的一座村庄,一幢砖瓦房前,治保带着刑警, 不客气地踢开门。余罪觉得不妥,治保主任说了:“甭跟他客气,前几年牛逼得当城里人,现在又死乞白赖回来当农村人吃低保,成天好吃懒做的,狗都不待见……二虎,出来,警察找你。”

“谁呀……谁呀?警察找我干吗,老子都成穷光蛋了,吓唬我好玩啊。”

粗嗓破锣音,一个胡子拉碴、蓬头乱发的壮硕男子从屋里出来了,隔着老远就闻着满身酒气,在看到警服时眼睛滞了下,老实多了,紧张地想了想,不问先答着:“我真没钱还了,就这一百来斤,你们想抓就抓啊, 给个管饭的地方就成。”

余罪被逗笑了,人光棍到这种程度,别说警察,恐怕就黑社会都不会为难他了。

打发走了治保,递了支烟,二警就在院中石凳子上把来意讲明了,一听那件报过的旧案,再看余罪怀疑的眼光,刘二虎一拍大腿道:“真是,你别看哥们儿现在成这怂样了,当年风光的时候,哥几个组团去省城,就干一件事:花钱。一天进账好几万,想花都难啊……哪像现在啊,他奶奶的,烟钱都解决不了了。”

“还记得清经过吗?给我们详细讲一下。”余罪看那人懒得回复,笑着道,“说不定抓到人,还能退你一部分钱呢……有可能啊,你不是还丢了辆车吗?”

“早了,有几年了,那是我头辆车,丰田RAV,开了一年多……那次是煤炭订货会,我干的是小矿,想碰碰运气去,要是找着个长期供应的电煤大户,直接一车皮出省,那能省不少劲呢。谁知道那晚上就给麻翻了, 醒来就躺卫生间地上,回头才发现车、钱包,还有刚办的出省煤票,全丢了……”刘二虎简明扼要地讲着。

余罪要的是细节,帮助刘二虎回忆着,不料效果不佳,时间已经很久了,这货怎么看也是个酒囊饭袋,就记得一漂亮妞搭讪,他看着不错,就黏糊上了,更奇葩的是,回房间都没等着脱衣服,二虎喝多得自己就倒了,这倒好,麻醉的事都省了。

“后来呢?是不是后来又联系你了……这个骗子。”余罪问。

同来的刑警愣了下,刘二虎稍稍诧异地道:“还真联系了,她说要还给我那些出省煤票和车,让我给她点钱,反正我也不在乎这十万八万的……我当时正为这事发愁呢,她一说我犯疑了,就和她谈条件,她也爽快,说先把煤票寄给我……”

“于是,你收到煤票了?”余罪问。

刘二虎点点头,继续道:“票给寄回来了,快递给的,只寄回一半来……寄到她就联系我了,说给她十万块钱,车和票,我那表、手机啥的,都搁车上,告诉我去取去……我想想,身份证、银行卡、煤票还有车,都不止这个价钱,后来就给她打了十万块……”

同来的刑警眼睛一滞,明白后果了,脱口而出道:“又被骗了?”

刘二虎吧唧着嘴,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道:“可不,真是防不胜防啊,遍地都是骗子……老子辛辛苦苦十几年,还是被撵到解放前了……真的,警察兄弟,您是不知道这活得有多憋屈,我好好的一个矿,非说我产能不达标,让提产能,我刚借了百八十万,把税务、安检、煤运、采矿都打通关系了,啊,还没开工呢,又是一个文件,五万吨不达标,得十万吨……我又托关系走门路,提到十万吨,现在达标了,不让单干了,让整合……国企入股,越整越黄,直到现在把老子整成穷光蛋了……就没见谁入一毛钱股……

“都骗子啊,连婆娘都是骗子…… “骗子,都是骗子……”

案情问成一堆牢骚了,怕是从财富的云端跌回苦逼生活,让此人怨念不浅,反正就一句话,看谁都是骗子,包括弃他而去的老婆孩子。本来想劝几句的,余罪想想还是算了,能憋着这口气活着,没从楼上跳下来,就已经很值得尊重了。

“看看,还记得她吗?”余罪排出了绘出的照片。

刘二虎看了几眼,已经是兴味索然,不屑地笑道:“几年了真记不清了,那时候我们仨天一换,床上躺俩,操完了扔把钱走人,谁还记得长啥样……”

走访到这儿就结束了,同来的刑警眼睛里蓄着厌恶,这位受害人对刑警也没啥好感,慵懒地晒着太阳,估计又在回忆曾经威风八面、前呼后拥的日子了。

余罪和地方刑警退出了院子,上了车,必要的联系方式都没留,这货倒霉得连电话都可以省了。

“余处,对不起啊,跑这么远路,让您失望了。”刑警客气地道。

“没事,我抱的希望就不大,反正都是几年前的旧案了,查不出来,只当散散心了。”余罪道。

“这种人,活着是祸害,死了都活该,你看这片环境,被糟蹋成什么样子了?”刑警道。

这还真不是散心的地方,路是黑的、田垅是黑的……漫山不见绿色,黑乎乎的一片,私挖滥采的后果是严重破坏生态,所过之处,像一个硝烟未尽的战场,偶尔风起,会卷起一片黑尘浓雾,差不多就到寸草不生的水平了。

“这个归咎不到个人身上啊,没有上行,哪有下效。”余罪评价了句,转着话题问,“你觉得他说的案情可信吗?”

“基本可信,当年这边人傻钱多,是出了名的。现在钱糟蹋完了,就剩人傻还在了。”那刑警道。

两人相视讪然,十分无语。

很快就证明了可信度,在当地农行一家分理处,查到了刘二虎汇款的存根,时间距离现在,已经整整两年零七个月……

进退无路

三天过去了……

骆家龙在对着屏幕上海量的数据发呆,品牌内衣店、高档女装店、各类奢侈品店,还有各种有关女子美容、美体的店面,通过银行提取的信用卡、借记卡消费记录,谁也没有想象到居然有九十多万条,这还仅仅是十二个月以内的记录。

还有一堆全年在本市召开的各类庆典、联谊、展销、发布会三百多次。无怪乎骗子会选择这样的环境作案,太方便了,几乎每天都有,而且来自省外和全省各地市,那些腰包鼓囊的小商大贾,随随便便一发掘就一个金矿啊,别说骗子,就这些人提高了多少GDP、养活了多少失足女,恐怕是个天文数字。

就是这些记录,难道能找出那个神出鬼没的女骗子?

难呐,骆家龙憋不住了,光一类表格就能把人做到吐,全部做下来, 差不多该吐血了。

就这还不是全部,一大早汪慎修和蔺晨新进门就扔给他一个POS机号,昨天晚上顺带,又去登记了几家,这些不同银行发放的POS终端,每一个连接的可都是海量数据。

他烦了,有气无力地道:“你们谁帮帮我啊,光让我一个人干,想累死我啊?”

“我想帮吧,肖政委不让,协警不能接触核心内容,所以,骆哥,您自己来吧。”蔺晨新道,乐得清闲了。

汪慎修却是笑着拒道:“我们几个用电脑,也就顶多会看艺术片的水平,你要不怕错,那我分担一点。”

“哎……交友不慎呐。”骆家龙有点无语,接驳着机器,通过经侦支队的权限,开始采集数据。

正忙着,又一组回来了,鼠标一手拿油条啃着,一手拿着豆浆喝着,自从装逼被骗,标哥又恢复到朴素的穷逼的样子了,跟着杜雷啃着火腿肠就着可乐,两人吧唧吧唧吃着,也顾不上说话,每天就这个时候,他俩最认真。

“真幸福啊。”汪慎修赞了个。

“什么?幸福?”蔺晨新奇怪地问。

汪慎修指指那俩吃得心无旁鸷的,笑着轻声道:“瞧这胃口,多好。”

“呵呵,没心没肺活百岁嘛,逗逼的幸福指数向来最高。”蔺晨新小声道。

鼠标咳嗽了两声,两人以为听到了,不料回头看,却是被油条卡住了,豆浆已经完了,杜雷给捶捶背,剩下的半罐可乐递着,鼠标一仰脖子,全灌进去了。喝完了,这口气缓过来了,鼠标却是教训着杜雷:“大早上我老婆不让我喝可乐,碳酸的,容易增肥。”

“哦,对不起,我错了……我去给您灌点自来水去啊,喝死你。”杜雷剜了一句,没好话了。

标哥一拍大腿,又要教育这个协警的工夫,门开了,余罪优哉游哉地进来了。众人一喜,行注目礼一般,都抱着怀疑的目光看着余罪。

“咦?不列队欢迎,好歹也给点掌声啊。”余罪贱贱地问着。

“嗨,把你舒服的,一天的活,磨了四五天,顺便还逛了逛大同是不是?”骆家龙不客气了,鼠标却是想起余罪的家事,刚要问时,余罪出声威胁着:“敢提我爸的事,小心我现在翻脸啊。”

“态度这么坚决,那算了,我对你表示慰问啊。”鼠标道,说完自己哧哧笑了,其他人须是知道余罪后妈又怀上孩子的事,都跟着哧哧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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