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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但可能性不大。”
彼得·洛德说:“我不同意。有人可能疯狂地爱上了这个姑娘,而她拒绝了他,令他恼羞成怒。他也许觉得姑娘对不起他。这是一个思路。”
“是的,这是一个思路。”波洛说,但他的语气并不令人鼓舞。彼得·洛德恳求道:“继续说,波洛。”
“我明白,你希望我是个魔术师,能从空帽子里变出一只只兔子来。”
“随你怎么说。”
“还有一种可能。”波洛说。
“快说。”
“六月的那天晚上,有人从霍普金斯护士的药箱里拿走了一管吗啡。要是玛丽·杰拉德看到了是谁做的呢?”
“她早就会说出来了。”
“不,不,亲爱的(原文为法语。——译者注)。要讲道理。如果埃莉诺·卡莱尔,或者罗德里克·韦尔曼,或者奥布莱恩护士,甚至任何一个仆人,打开药箱拿走一个小玻璃瓶,刚好有人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呢?他一定简单地以为是护士让那人来拿东西的。玛丽·杰拉德可能就是这样的情况,她无意中看到了并不以为意,后来,她想起了这事,并可能随口和拿药的那个人提起此事,当然,她没有丝毫怀疑。但对于谋杀了韦尔曼夫人的那个人来说,你可以想象一下这句话的效果!玛丽看见了,必须不惜一切代价让玛丽保持沉默!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的朋友,一个人如果曾经杀过人,就很容易有第二次!”
彼得·洛德皱着眉头说:“我始终认为韦尔曼夫人是自己拿走了药。”
“但她瘫痪了,无能为力,她那时刚刚第二次中风。”
“哦,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她找到什么机会拿到了吗啡,然后藏在一个伸手可及的地方。”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必须在第二次中风前就拿到吗啡,而护士是在那之后才丢的吗啡。”
“霍普金斯护士是那天早上才发现丢了吗啡。也许它是几天之前就丢的,只是她没有注意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