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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偷换概念,污染跟行窃半点关系都没有,”卢蕴皱眉道,“别争论这个,继续说凶杀。”
他连连点头:“嗯,跑题了。我们发现数值异常后,跑了不少部门都无济于事,只得直接找光达,不过邝总一直对我有成见,拒绝见面,没办法,我就天天蹲到他家门口守着,好容易等他出门硬是挤进车里,将一叠数据和分析材料递给他,当时邝总不以为然,让司机把我赶下车,隔了两天却主动打电话约我过去面谈。”
“邝总认可你的数据?”
“只纠正了一个统计错误,十四个排污口中十二个排放值正常,出现异常的只有两个,不应该算平均值,然后他一个劲地追问有多少人知道此事,涉及面有多广,并恳请我暂时别向社会公布,邝总保证只是个案,会严厉追查决不姑息。”
“完了?”
“万一我把事情捅出去,能使邝总身败名裂,还不够?”
卢蕴摇摇头:“身为禁烟领军人物,你对卷烟行业的了解太肤浅,须知卷烟生产产生的污染与地方获得的巨大利益相比不值一提,高额税收、人员就业、卷烟带来的知名度等等,至于污染,老百姓反响太狠的时候警告一下,开张罚单,从来没有人为此负责,况且官至厅级的邝总?别乱说,小心引火烧身。”
“但是……”
方定国还要辩解,卢蕴已挎着包离座,淡淡说:“我有点事,以后再联系。”说着便离开了。
邝总的死在光达市掀起轩然大波,自杀、情杀、仇杀,什么猜测都有。葬礼那天两个面容姣好的黑衣女人大闹灵堂,要求参与瓜分遗产,询问后得知竟是邝总在外面包养的二房、三房,其中三房还生了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