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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朱一时回答不上来,索性糊弄道:“这还用谁告诉呀?都是公开的秘密了。”
“这是恶意中伤。”陶展文断言,“但凡成功人士,身边多少都会围绕一些似真似假的谣言。”
老朱不服气,硬着嘴皮辩道:“但这传言,和郭文升的经历出奇的一致呀!”
“一致又如何?方才你也听到,吴掌柜的举动与凶犯出奇的一致,结果呢?还不是错的?”说到此,陶展文也懒得在这个问题上浪费唇舌,反倒是记起一事,问老朱道,“你把过磅簿(看贯簿)放在哪儿?仓库还是办公室?可否借我一看?”
见陶展文不带搭理自己,老朱自讨了个没趣,语气难免有些冷淡:“办公室。我把它钉我桌上了,你要看自己过去看。”
两人随之来到办公室,陶展文将挂在老朱桌边的过磅簿取下,细细翻看起来——
昨日,从桑野家入库的三十五箱虾干,由于一郎的心思不在工作上,仅过称了七箱。其中,两箱一百十九斤,三箱一百二十斤,两箱一百二十一斤。扣除箱重十五斤,“补量”充足。由于是桑野家的货,也没人一一深究了。
陶展文将过磅簿归位,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困顿道:“睡了睡了,明儿还得早起去远足。”说完,也不理老朱“幽怨”的眼神,换了睡衣,窝进被窝里了。不消一会儿,便发出微微的鼾声。老朱无奈,便也回房歇息了。
翌日清晨,陶展文似昨日一般到晒场上“演武”一番,正打算去盥洗室擦把汗,却见友人乔世修在里头洗漱。陶展文奇道:“乔兄周日也起这么早?今天有工作吗?”
“嗯,周日早上有些事要处理。”友人抹着脸,答道。
“头疼好些了没?”
“歇了一晚,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