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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连人家的声音都没有办法辨别了？”小峰讽刺，每次都是姚远说他，总算是能够找到姚远的破绽。
“我没有办法确定！因为昨天晚上他已经把我激怒了，一个人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根本没有考虑那么多！在和他通电话的时候，我怎么会知道电话另一端的是不是他？何况，我们只交谈过一次，印象并不是很深刻！”
“算了，咱俩也别争辩！这些事儿咱俩都没有说话的权利，等肖程上来以后我们就能够分晓了！”小峰安抚了一下姚远的情绪，不想令他太过于激动。
姚远盯着干净的地板，心情更加沉重。
肖程在楼下调查完所有的事情，跑上楼来，看到姚远站在门口发呆的样子，有些费解地走了上去问道：“怎么了？我的大队长，今天看上去怎么无精打采的样子？”
“哼……”姚远现在根本高兴不起来，明明是已经有了头绪的案子，再次被中断，“我看你还是给我讲述一下在楼下发生的情况，死者究竟是怎么死亡的？”
肖程把在尸体上找到的证物交到了姚远的手上，沉重地说道：“我想，应当是谋杀案！”
他凝重的表情让姚远沉重的心，再次纠结了。本不应当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说说吧，他的死因和死相，最好描述的细致一些。”姚远看着证物袋里的证物，耳朵却没有停止工作。
“死者初步判断应当是坠楼之前已经死亡。”肖程停顿了一下，指了指被他放进证物袋里的鱼线说道，“这就是绑在尸体身上的鱼线，如果按照我的推测来判断的话，死者应当是跳楼之前就已经死亡，并且被人绑在了阳台上造成跳楼的假象。虽然我不清楚凶手的意图，但你应当很清楚吧？”
姚远摇摇头。他现在根本都没有搞清楚这个凶手要做什么，还没有来得及问清楚王叶宁的目的，他就已经死亡了！对于姚远来说，这个案子再次增添了难度。
“而且我觉得让王叶宁变成死者的凶手，就应当是杀害其他几个女孩子的凶手吧？”肖程只是无意义的推断而已，姚远盯着他的脸不放，“算了，当我没有说过！我知道你是一个做事严谨的人，没有人能够左右你的思维方式！”
不过姚远确实也曾怀疑过。
王叶宁这种男人，从来都是花心得要命，就算是得罪了几个女人也不足为奇。而且这种缜密的手段，看上去确实很像女人的所为。一个大男人，很难做的如此周密。
“你还有其他的发现吗？只有这条鱼线？”姚远不相信，只有这条鱼线作为证物，未免也太单薄了。
“当然还有，就是这个！”肖程从工具箱中拿出了一个小瓶子，他仔细地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喷在地面。
原本看上去光亮的地面，顿时就被他喷得到处都是水渍，看着令人不舒服。
“有什么发现？”他手上拿的就是血液免疫印迹试验，被这种试剂所喷洒过的地方，就算是原本有一点点的小血块都可以清晰的检验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