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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很鲁莽，不是吗？”
盖斯尼尔依然抓握着方向盘，控制着自己的冲动，不作出任何毫无帮助的回答。他在红灯前减速，逐渐停下了车，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爱德华·霍顿。他确实同情他。只有铁石心肠的人，才不会同情这个男人。戴维斯警长从副驾驶座位上看了一眼，阻止了正要作答的盖斯尼尔。“我相信你做了自己认为最好的事情。”他最后说道。
“我只想让我的家人一切都好。”他在后视镜里看着盖斯尼尔的眼睛说道。
盖斯尼尔点了点头。灯变了，他开动了车子。这辆没有标志的车上一个警报器都没有，所以他们让一辆巡逻车先行过去。巡逻车可能已经到了，尽管还没有报告给他们。
他们还有几分钟就要到了。
“左转，就在这里，”爱德华说，“然后在下一个路口右转，房子在距离路口几米的地方，在路的右手边。”
盖斯尼尔先左转后右转。他们到达现场时，他踩下了刹车。
“噢，我的天呐。”爱德华喊道。
巡逻车停在那里，但也停着一辆救护车。还有一群人挤在路边，一名警官在旁边看守着。“待在车里。”盖斯尼尔打开车门时命令道。戴维斯警长跟在后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