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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如庆依旧满脸堆笑:“薛少侠是江湖上有名的梁上君子,做的多是暗地里的小生意,世人皆知你空空妙手,来去无踪,虽乖张顽劣,却从不敢伤人性命。而我刚刚经手的这桩买卖涉及数条人命,贺老板夫妇又死状甚惨,只怕薛少侠年幼胆怯,见信不敢助拳,所以擅自截下了贺公子求救的信鸽,请了摹写笔迹的高手,避重就轻地改了书信。”

“我和贺宁书信往来非常隐秘,你是怎么截下的?”薛小容满腹怀疑。

“这个么,说起来有些传奇,薛少侠要耐着性子听。”张如庆微笑着欠了欠身子,说道,“前些日子,贺公子的哥哥贺安和我家主人归爵同时看上了豫北流出的一箱殷商甲骨,两家争执数月,这甲骨还是让贺老板买了去。”说着咂了咂嘴,摇头道,“要说这人啊,要有自知之明,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得看清楚、想明白,否则会无端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像贺安那样不知进退的愣头青,结局就是炸成一船碎肉焦骨,喂了洛水中的鱼鳖。”说着一低头,见贺宁恨得咬牙切齿,忍不住噗嗤一笑,继续道,“俗话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张某受爵二爷恩惠颇多,自然要为他剪除后患,所以找了几个江湖上的弟兄,连夜端了贺家的秀木居,杀了值夜的伙计,将满阁竹雕、木器、象牙、犀角连同珍贵香料一起收入囊中,伪造成外来流寇劫财杀人的样子。可我没想到的是,当晚贺公子流连书寓不曾回家,故而逃过一劫。”

薛小容幽幽地瞧了贺宁一眼:“流连书寓?你才多大啊,就学会逛窑子了……”

贺宁又羞又恨,低着头说不出话。

张如庆悲悯地躬下身子,拍拍贺宁的头,继续说道:“第二天,我们在清点抄来的货物时,发现从贺公子书房搜出的一件檀木匣子里有夹层,夹层里藏着几封书信,落款都是‘小容’,信纸一角还印着风火莲花的图样,几位江湖上的朋友都认得,这是薛少侠前些年惯用的恶作剧‘图腾’,每每画在被你光顾过的苦主家大门上,抑或印在熟睡中的苦主脑门上,两三个月都洗不掉。我们当然拆阅了你与贺公子的书信,知道你们两人是自幼熟识的密友,这让我感到非常兴奋!”张如庆眼中精光灼灼,背着双手飞快地踱了几步,带着几丝颤音道,“我有一个捅破天的计划,需要薛少侠这样的江湖异士相助,但薛少侠这样的人物,多是行迹飘忽,踪影难觅,能从贺公子这里得到你的消息,真是苍天助我!”

贺宁本就对张如庆又恨又怕,此时见他举止癫狂,更是心惊肉跳,把头偎在薛小容肩后,瑟瑟发抖。

薛小容叹了口气:“你不知道如何找到我,却知道毫无江湖和官府背景的贺宁在家破人亡、束手无助之时极有可能找我求救,所以你没有继续追杀他,而是暗中监视,截下了他放出的信鸽,换掉了信件,又将信鸽放走。这只信鸽会找到我,而我见信后当然会火速赶回,来帮贺宁这个‘小’忙。”

“不错。”张如庆赞许地点点头道:“薛少侠果然重情重义,一接到书信,便马不停蹄赶来相助。你来得实在及时,这些日子贺公子心灰欲死,竟买好了短剑要伺机刺杀归二爷,你若晚来一步,我少不得要先出手将贺公子处死,到时候怕是找不到挟制薛少侠的筹码了。”说着一把捏住贺宁的下巴,将一粒香气浓重的墨蓝色药丸塞进他的嘴里。

薛小容大惊:“你给他吃了什么?”

“裂腑丸。”张如庆笑吟吟道:“等事情办妥了,我自会把解药给他。”

薛小容望望几近呆滞的贺宁,仰起头道:“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你这边先不急。”张如庆微笑着又掏出一枚裂腑丸,塞进薛小容嘴里,呵呵一笑,抚摸着贺宁的头道,“贺公子,薛少侠吃下的这颗药丸,毒性比你吃的剧烈十倍,你要帮我办一件事,如果能在十分钟内办妥,薛少侠的性命便能保住。”

“你……要我……做……做什么?”贺宁颤抖着问。

“瞧,这是秀木居的账簿,上面记着一块明代宫廷所制的‘内府龙涎’香,可我在店里并没有找到,想请贺公子提点一下,这里你比我熟。”张如庆微笑着取出一粒黄色药丸道,“喏,这就是解药,时间已经过去两分钟了,如果你在十分钟内说不出香的所在,我就……”说着作势把解药投向烛火。

“慢慢慢,我告诉你,那块香在我哥哥床下的暗格里!”贺宁惊叫道。

“贺公子,你在说谎,那个暗格我早就发现了,里面除了几根俗不可耐的金条,别无他物。”张如庆森然一笑,两指捏得解药咯吱吱作响。

此时薛小容腹中已如火烧一般,惨叫着满地打滚,身上被沥血丝勒得鲜血淋漓。

“我没说谎!暗格底下还有一层套格,那些金条是蒙人用的,如果小偷找到暗格,看到里面的金条就不会注意下面还有一层了。”贺宁急道。

张如庆一怔,摇头笑笑:“看来,是我低估了贺安。”说着身形一晃,出了后堂,不一会儿便眉开眼笑地托着一个小巧的木盒回来,俯下身来赞许地拍拍贺宁的肩膀道,“贺公子果然仗义。”说着从袖口中的一个青玉葫芦状小瓶里取出一枚黄色药丸,双指一弹,射向薛小容面门,薛小容一偏头,张口含住,吞下肚去,腹中灼痛立时缓解。

张如庆跷起腿来坐在榻上,打开锦盒,抚摸着精致的褐色香饼,瞧着薛小容道:“怎么样,薛少侠,滋味不好受吧?”

薛小容喘息着怒视张如庆。

张如庆莞尔一笑,道:“贺公子所服的毒丸生效虽慢,可一旦发作起来,比你方才痛苦万倍,那感觉就像成千上万只浑身冒火的小蜈蚣在心肝肠胃里乱蹿乱咬一样。”

贺宁骇得肝胆俱碎,薛小容攥了攥他的手道:“别怕,有我。”又扬起头对张如庆道,“你要我做什么?”

张如庆手掌一伸,道:“瞧,这块明代御制的‘内府龙涎’,香质绝佳,价值连城。”

“那又如何?”薛小容年纪虽小,却见过不少世面,轻轻一嗅,便笑道,“这种东西我在唐大帅私库里见过,香质绝佳不假,价格也贵得离谱,可这里面并没有龙涎,只不过是把沉香、檀香、乳香、丁香、甘松、零陵香、丁香皮、白芷、龙脑、麝香研成细末,用热水将雪梨糕调化注入,揉成小团,模制成饼阴干成型而已。”

张如庆连连赞叹:“薛少侠果然是见闻广博!我想请薛少侠做的,便是拿它去归府后院藏宝楼换出一块和它大小色泽几乎一模一样的‘万岁香饼’。”

“万岁香饼?”薛小容倒吸一口凉气,险些跳了起来,那沥血丝又往肉里陷入三分。

张如庆笑着瞧瞧痛得泪花直冒的薛小容,道:“不错,正是嘉靖皇帝到死也没能享用几枚的以真正龙涎香为主料的‘万岁香饼’。”

“你……你想做什么?”薛小容有些怕了,万岁香饼比贺家那一箱甲骨要烫手得多。他小时候被哥哥“九舌张仪”薛恕强迫读书,曾清楚地记得,明嘉靖时,世宗皇帝大索龙涎香,除了用于斋蘸之外,皆供于方士陶仲文炮制一种名曰“万岁香饼”的不死药,但龙涎香存世极其罕见,《明实录》曾记载“内阁自访取龙涎香以来,二十余年,所上未及数斤”,且皆毁于嘉靖四十一年的一场大火,故此传世明宫所藏龙涎,珍罕之极,而陶仲文所制的万岁香饼更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至宝。

张如庆幽幽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背着手摇头晃脑道:“据说,这种以龙涎为主料调配的奇香能医死人,肉白骨,起死回生,返老还童!三十年前,此物被归家老太爷归绍贤所得,为了这一块毫不起眼的小玩意,不知多少英雄豪杰惨死在归府后院的迷阵。”他说着神色一变,挥舞着双手道,“可恨的是,归绍贤这个老东西为了长生不死,竟要在明晚将这块香饼焚了,这是暴殄天物!他活了快九十年,补药吃了不下三百斤,早该够本了!而且,他根本不知道‘万岁香饼’的真正功用是什么!”

“是什么?你知道?”薛小容问道。

张如庆道:“今年初,归二爷搜购古籍时,发现一本托名王世贞所著的无名书册,这本书里把陶仲文真正进阶的凭借写了个通透:‘仲文立朝几二十年而不废,唯其内宫子嗣延法为最。’薛少侠,贺公子,应该明白我的目的了吧?”

贺宁一惊:“归爵中年无子,要用‘万岁香饼’治疗不育?这才是暴殄……哎呀!”话未说完,便被张如庆一脚踢了个跟头。

薛小容侧身挡住贺宁,用下巴一指张如庆手里的香饼道:“你绑我来,不是要偷走那块万岁香饼,而是要用贺家的内府龙涎把它换掉,也就是说,你要得到万岁香饼,又不希望归家的人发现东西丢了。”

张如庆点点头道:“不错,我希望整件事情能办得风平浪静,悄无声息。否则老头子发起怒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薛小容疑道:“那能瞒多久呢?虽然都是明宫旧制,大小色泽相同,但这些内府龙涎的香味和万岁香饼总不会完全一样吧?明晚那个归老太爷燃香时一定会发现破绽的,还不如直接偷走省事。”

张如庆笑笑道:“这个没关系,老家伙年纪大了,嗅觉不好,他连酒和醋的味道都闻不出来。而且他的手抖得厉害,到时候为老家伙燃香的是他的小孙子归琰,那小鬼不懂香,更没有见过三十年前便被放入藏宝楼封存的万岁香饼。”

“那在燃香之前呢?珍藏了三十年的宝贝,总不会最后连看都不看一眼,就拿去烧掉,至少也要道个别吧。”

“不错,薛少侠要做的,就是在老太爷与香饼‘道别’之后,归琰拿到香饼炮制焚烧之前,用内府龙涎把它换掉。”

薛小容伸手搔搔头:“你这可是给我出了个难题。”

“对,但……”张如庆话刚出口,便猛地一愣,继而大惊道,“你怎么脱开沥血丝的?”

薛小容眯着眼道:“你以为我‘九臂哪吒’是浪得虚名么?你以为我刚才满地打滚是为的什……哎呀我去!”张如庆眼神一寒,猛地一掌击出。薛小容惊呼一声,忙侧身要躲开道:“别动粗,你不是要和我谈生意吗?”

“我不喜欢爱逞能的小滑头,不过我很欣赏你的功夫。”张如庆狞笑着收了手,从身边的方桌上拿起一件衣裳,轻轻抖开,是绣着一丛兰草的青色短褂,里面裹着一条宽松的深褐色软缎裤子和一双黑色暗工云纹软缎滚金边的布鞋。

“如何?归家外面店里的小伙计都这么穿。”张如庆笑道,“尺码小了些,但将就能穿,今晚我就带你进府。”

“只换身衣服就行吗?你确定我这张生面孔不会被归家的人发现?”薛小容道。

“只要骗过门卫就好,入府之后,以薛少侠的身手,若能被人发现,那才是怪事。”

“也就是说,这件衣服只是为了方便把我带进府去,至于进去以后我要如何施展,就不是你要考虑的事情了。”

“不错。”张如庆笑道,“守门人根本不知道归家在外面的店里有哪些下人。可后院只有老太爷和归琰两人能进去,也就是说,你在前院可以随意行动,如果被人撞见,只要说是我从外面店里叫来的伙计就行,但到了后院,你绝不能被任何人发现,否则……我不会替你收尸的。”

薛小容歪着脑袋想了想,道:“有两个问题,第一,你事后不会杀我灭口吧?第二,我进入归府后,你不会对贺宁下毒手吧?”

张如庆呵呵一笑:“薛少侠,你现在问这个问题不觉得愚蠢吗?就算我明说我要卸磨杀驴,你又能奈我何?你没有其他选择,毕竟贺公子的性命还捏在我的手里。”

薛小容轻哼一声,一扬眉道:“谁说的,你瞧这是什么?”摊开手掌,一个青玉琢成的葫芦形小药瓶躺在掌心,薛小容笑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刚才给我吃的解药,就是从这只小葫芦里倒出来的吧。”

张如庆长长地吹了声口哨,拍拍自己的光头道:“薛少侠不妨看看这葫芦里还有些什么。”

薛小容一愣,忙拔了瓶塞,把一葫芦药丸全部倒入掌心,只见深黄、浅黄、明黄、暗黄、金黄、土黄、橙黄、米黄,尽是绿豆大小油光闪亮的黄色的药丸,大同小异,却又各有区别。

“薛少侠还记得刚才吃下的药丸是哪一种么?”张如庆笑道,“我知道薛少侠的手段,来此之前自然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所以真正的解药只有一粒。”

薛小容气冲冲一跺脚,将一把药丸重重掷在地上,咬牙道:好,在归府这一天,我会好好寻找那块龙涎,包括你手里的解药。”

张如庆哈哈大笑:“有趣,我倒要看看江湖第一神偷的手段。”

“好啊,还你。”薛小容手一扬,抛起一个亮闪闪的皮带扣。

张如庆一惊,急忙伸手抄住皮带扣时,宽松的裤子已滑落至脚踝处。

“小子,一天!你只有十二个时辰时间!”张如庆手忙脚乱地提着裤子,红涨着脸尖声道,“归府后院是龙潭虎穴,你最好别死在里面!”

“嘁,小爷取军政府的大印、杨大帅的胡须、黑虎帮的姨太皆如探囊取物,还会怕了一个古玩商人。”薛小容撇撇嘴道。

张如庆恨恨哼了一声,道:“口气倒不小。门外有马车,薛少侠随我来吧。”

“慢着,我这一身的血,怎么进去?”

“我自会带你去清洗、包扎,更换衣物,不会让薛少侠带着一身血污去闯鬼门关的。”

四个小时之后,欲哭无泪的薛小容缩在归府后院的假山缝里,浑身冷汗直流,被沥血丝勒破的伤口被汗水浸透,又开始阵阵作痛。

“我去你大爷的鬼门关!”薛小容好容易喘匀了气,不住声地咒骂归绍贤,“老乌龟真缺德,一座破院子的大门竟然用了九宫八卦锁,还把假山和树布成六丁六甲阵,幸亏小爷练过,否则非陷在里面活活困死不可。”说着仰面躺在窄得不可思议的假山缝里,扭曲地伸开手脚,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窝在石缝里的一对松鼠都看愣了,它们从没见过一个人的肢体可以像猫那样轻灵柔软,触物无声。

薛小容笑了笑,拾起几颗掉在石缝里的松子,递给松鼠,轻轻把它们推到一边,又把脸凑在假山的孔洞后,借着黎明前的月色望向几棵老松下的一个石桌。石桌后不远便是几座古意盎然的房舍,最西边是一座攒尖顶的二层小楼,应该便是张如庆所描述的藏宝楼了。石桌旁坐着一个长须老者,一个白衣少年,薛小容看不真切,望望四周,轻轻呼了口气,纵身越上假山后的松树。

归府后院的二十余棵百年老松连绵成片,枝干交叉,冠叶层叠,薛小容趁着夜色未尽,腾跃攀爬,不多时便来到石桌正上方绵密的松枝间,悄悄隐住身形,拨开枝叶向下看去,见二人拈起落满了露水的棋子,轻轻敲打在墨晶棋盘上,发出湿漉漉的声响,落子时快时慢,像是在棋盘上敲打着一段不成调的小曲。

“琰儿,听过曹操刺董的故事吗?”归绍贤落下一子,笑呵呵问道。

归琰一笑:“这个自然,曹操趁董卓侧身睡觉之机,拔刀欲刺,却不料董卓已经从榻上的镜子里看到了他的举动……”

归绍贤点头笑道:“爷爷这个棋盘是墨晶做的,被露水打湿后可比镜子还亮。”

归琰道:“所以,被棋盘映出的藏在树上的这张脸,就是个自以为得计的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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