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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坐在七楼凌乱空旷的大房间里,用写字台拼成了一张大桌子,上面堆满了文件,各种电话铃声交响乐般齐鸣——琴声,鸟叫,无聊的小旋律。
“还跟以前一样。”伯克茨说,“我们坐在这里,辛戈随时会推门进来。”
“我他妈倒是希望他能来。”维拉尼说。他用手指梳了梳头发,叹了口气,“老天,早该去探望他的,各种愧疚越积越多,工作也没完成什么。”
凯辛觉得维拉尼看起来比上次更疲惫了,比在他儿子房间里喝酒直到午夜那次更甚。
“谈到工作没完成,”伯克茨说,“我有没有跟你们讲过,这个叫芬顿的家伙拿到了采访许可?去巴拉瑞特附近的克伦斯山区,采访韦斯利家的女儿们。”
“韦斯利家的女儿们?在克伦斯?”
“学校搞了个什么活动,交际拓展项目,让有钱人家的孩子帮助那些偏远地区的穷孩子,教他们怎么用便宜食材做吃的。”
“那可是个天寒地冻的地方。”凯辛说,“看看他的命根子有没有被冻坏吧。”
“这些变态的案子,我们还得一件一件处理。”维拉尼说,“据科利博士所说,台上的那个家伙是被扒光了衣服后,捆住双手,用那个绞盘样的东西吊起来拷打的,身上到处是刀割伤口,前面,后面,还有多处捅伤,全身都在流血。嘴被什么东西塞住了,有点像是一块手帕,他嘴里还有一块。后来被绞盘一直吊起来升到屋顶,最后很可能是因为出血呛咳,死于窒息。上午我们应该就能确定死亡时间了。”
“凶手就坐在那儿看他这么吊着,”伯克茨说,“看他流血至死。”
菲纽肯跟达夫一起走了进来,达夫向凯辛点头示意,在座的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菲纽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