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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立图书馆里没有《克罗马迪先驱报》,凯辛放下电话,反复思忖着科里·帕斯科和布戈尼的手表,这些现在还有意义吗?
他闭上双眼,仰头靠在椅背上。那些男孩因为布戈尼的一块手表送了命,手表是整件事情的转折点。
科里是怎么得到那块原本属于布戈尼的手表的呢?克里斯·帕斯科那天在码头说了些什么,当时并没理解其中深意:“他不是个坏孩子,我是说科里,他本来有可能去打AFL橄榄球赛,不过他脑子进水了,以为能靠毒品发财。你和霍普古德那帮人是一伙的?”
靠毒品发财,他是在说科里抽大麻吗?那在土著片区根本不算什么,即便是在全国的任何地方都不值一提。大麻就像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啤酒一样,人们不会觉得啤酒会影响他们踢职业橄榄球赛。
不对,帕斯科的意思应该不是吸毒,他的意思是种植和贩卖大麻。
他看着狗在后院跑来跑去,互相抱怨着自己的感官受到了干扰。它们不喜欢这个地方,它们想跟雷布在一起,狗拥有的记忆是什么样的呢?它们想念雷布吗?
皮戈特家族的那些人全是毒贩,比利·皮戈特卖毒品给学生,黛比·道格就曾是他的客户。
肯德尔站在他的身后:“我能说,我真的好想你赶快回来,坐在那张椅子上,永远也别走了吗?这些幼稚的男孩简直太无聊了,我现在宁愿被人起诉也不想跟他们在一块待了。”
“我很快就会回来了。”凯辛说,“还从没听人说过想念我。”
“不许摆着谱接受恭维。”她说,“不过我还挺欣赏你的,你没在电视上喋喋不休地废话,也没去煽动那些卷毛脑残为你欢呼喝彩。”
“实际上,我一直在想卷毛的事。这个小子来报案说他的理发师女友开着他的皮卡去了昆士兰,他还说皮戈特们正变得越来越有钱。据你了解他们被捕过吗,皮戈特们?”
“自我从警以来,还真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