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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过来看其中一张照片的背面,上面写着:1979年童子军营留念。
潦草的铅笔字迹记录着名字:后排,中间,前排,左边:珀西·克雷克先生;右边:罗宾·邦尼先生,邓肯·瓦林斯先生。
瓦林斯是那个高个子,邦尼是长得又黑又壮的那个。
凯辛寻找那个熟悉的名字,在1977年照片的背面看到了。
戴维·文森特站在中间那排。他是一个瘦骨嶙峋、面色苍白的男孩,长长的脖子,喉结和肩峰清晰可见。他把头略微转开,表情看上去很焦虑,似乎在担心摄影师会对他造成身体上的伤害。
凯辛仔细看了其他名字,找到对应的脸,他把视线转向别处,想了想,拿起电话,开始拨号。听着等待接听的铃声,他闭上了眼睛,戴维·文森特的脸浮现在眼前。他给墨尔本方面打电话,过了很久特蕾茜才接通电话。
“帮我查两个人,”他说,“罗宾·邦尼,邓肯·瓦林斯。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你们简直是辛戈的翻版,”她说,“你和老大,有人跟你们那样说过吗?”
“有人跟我说,我长得像年轻时的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你觉得像吗?”
“‘我就不多说了’,下回你再来这儿,能不能跟我好好说话?别跟我敷衍一声就算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