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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橡树——昏暗狭小但友善的地方——上了年纪的女侍者饶有兴趣地跟他讨论起来。“可怜的小东西,”她们说,“多可怕的经历啊!她长得很好呢。还只是个小孩子。可怜的小东西。”

在阿丽松——那里有奶油色的墙壁,靠墙放着老式的玫瑰沙发——人们只是简单地说从没有听说过《艾克—艾玛》,也不可能有照片会被刊登在那种报纸上的顾客。

在起锚——墙上挂满海景水彩画,而女侍者都穿着喇叭裤——她们都说现在所有搭便车的女孩都自己步行回家了。

在樱草花——那里的旧桌子擦得锃亮,上面铺着拉菲草织成的桌垫,身穿印花工作服的女侍者们看起来很不职业——她们和他讨论了缺少家庭服务的社会含义和少女异想天开的特征。

在茶壶——这里一个空位也没有,而且没有人过来招呼他——看着这个苍蝇嗡嗡的地方,他觉得只要有别的地方可去,贝蒂·肯恩就不会到这儿来。

十二点半,他拖着步子疲惫地来到米德兰的大厅,叫了一杯烈酒。就他所知,他已经几乎走遍了拉伯洛中心所有的饮食餐厅,但没有人记得见过这个女孩。更糟的是,大家都说如果见过她,一定会记得的。罗伯特对此表示怀疑,他们便说,店里大部分的客人都是老主顾,所以偶尔光临的客人就会特别显眼,因此比较容易被记住。

五短身材的大厅侍者阿尔伯特把饮料端来时,罗伯特习惯性地问道:“阿尔伯特,我想你从没在这儿见过这个女孩,对吗?”

阿尔伯特端详了一会儿《艾克—艾玛》头版上的照片,然后摇摇头,“没有,先生。印象中是没有。我说了您别介意,但对米德兰这个大厅而言,她有些太年轻了,先生。”

“如果戴上帽子,看上去也许就不会那么小了。”罗伯特若有所思。

“帽子,”阿尔伯特停顿了一下,“哦,等一下。帽子。”阿尔伯特放下手中的小托盘,拿起报纸仔细看着,“是的,没错,就是戴绿色帽子的那个女孩!”

“你是说她到这儿来喝过咖啡?”

“不是,是喝茶。”

“茶!”

“是的,当然,就是那个女孩。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呢?上星期五我们在餐具室就看到那份报纸,还谈论了半天呢!当然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对吧?大约有六周了,嗯,应该是的。她总是来得很早,快三点的时候,我们刚刚开始供应茶点。”

那么这就是她做的事了。他怎么就没想到呢?她早上到电影院看较便宜的早场——就在中午之前——三点左右出来,到这儿喝茶,而不是咖啡。可为什么选择米德兰呢?这里的茶点简直就是难吃又昂贵的典型,她完全可以到其他地方去吃美味的蛋糕。

“我注意到她是因为她总是一个人来。第一次来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是在等亲戚。她看起来就像是那样的一个孩子。你知道的:衣服质地很好,简单朴素,但没有特色。”

“你记得她穿的衣服吗?”

“嗯,记得。她总是穿戴相同的服饰。一顶绿色的帽子,一件与之搭配的外套,再加一件浅灰色的大衣。有一天,她和邻桌的一位男士攀谈起来。我那时惊骇得你拿一根羽毛就可以把我打倒。”

“你的意思是说他和她搭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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