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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随身物品怎么没有没收。”霍缃指着他的手机问看守民警。
民警挠挠头，“他上交了手机啊，两个呢。”他也没想到这人拿着三个手机，这不有病吗？
霍缃抢过手机，界面还留在爆料的帖子上，霍缃无语的深吸口气，对女团助理说，“你昨天晚上再做什么？”
“在宿舍，玩游戏，要不是程涵昕给我打电话我才懒得过去呢。”
“你是女团助理，你不应该跟着艺人吗？”
女团助理不屑一笑，“她们都快散团了，我跟着干什么，她们又不给我开工资。”
“程涵昕那个泰国男友你了解多少？”
“就是见过几面，身上都是文身，也不会说中文。”
霍缃又问，“程涵昕肠胃不好吗？经常呕吐？”
“她要保持身材，入口的东西就尝个味道，扭头扣嗓子就吐掉了。”
霍缃点点头扭头要走，女团助理拉住霍缃，“我能走了吗？”
霍缃眼睛扫过手机，假笑着说，“不能，散布捏造事实诽谤他人，并被转发500次以上，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你……呵呵。”截止到现在，转发已经超过三万了。
***
吴均染面前放着程涵昕家中搜出的巫蛊娃娃，头发属于吴本妮，而钉子上的血迹属于程涵昕，娃娃被纯度很高的尸油浸泡，浓烈尸臭中隐隐带着奇异诱人花香味。
实验室分解不出这股花香的成分，孟蒙说这是泰国降头师秘制尸油，没个家族传承不同制作方法也不同，外界叫这种香味为人缘香。
吴均染拿起巫蛊娃娃紧紧攥在手中，钉子划破物证袋，也划破吴均染的手心，鲜血侵染着娃娃，目露狰狞。
“程涵昕。”吴均染咬着牙将这三个字说出。
“你去找程涵昕是为了这个？”霍缃问。
“是她害死了我妹妹。”
“你真的信是诅咒？”
吴均染越发张狂，鱼死网破不外如是。“不然呢，我妹妹才多大？怎么可能过劳死？你们不替我找真相，我自己找。”
“你觉得就靠这东西就能杀死吴本妮？。”
“不，本妮死前那瓶饮料也是程涵昕给她的，里面一定有东西。”
“那你对程涵昕做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