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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两个人站在一起，一个是青色的法袍，一个是红袍的法袍。地位高下，一目便知。
只是，段凌依旧没把她放在眼里。
“听闻你成了九长老的亲传弟子。”
阿音愣了楞，知道后面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她等着。
段凌道：“不过，听闻你的修为只是刚刚开始进入炼气阶段。就这样，你都成了九长老的亲传弟子？”
阿音用一种好奇的目光看着她：“我师父收徒，好像就算是掌门真君，也插不了手吧。”
偏偏是这种最无辜，看似没有什么攻击性，但是却让对方无法正面回答的回答，最是令人无语。
一点也不给段凌一点喘息的空间。
段凌脸色一变。她开了开口，却发现越是坦诚的对话，越是无法反驳。
阿音望向段凌。这个时候，自己不再是她的杂役弟子。她再也不用有后顾之忧，直话直说道：“哦对了，我都忘记我们好久不见了，你在求如峰过的怎样？”
这话，让段凌脸一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