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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瞟了一眼人生，忙打掉命运的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不要乱说。
命运嘴角含笑，乖巧地立于老者身后。
这时，老者才清了清嗓子，说道，“乖徒儿，可还记得，我当时是教授给你的是什么吗？”
“记得，是坚持！”人生赶忙回道。
老者点了点头，说道，“很好。当时，我是怎么对你说的？”
“坚持必出奇迹！”人生如实回答。
老者又问，“很好。那你说说，你坚持了多久？”
“可能是一万年，也可能是一千万年，已很久很久，学生记不太仔细了。不过学生熬过来了！”人生转头望向滚滚的岁月长河说道。
老者再问道，“很好。那你再说说，在坚持之下掌握了那些本领？”
“观察，发现，逃避，躲藏，蛰伏，还有伪装，还有想象，还有……。”
人生掰着手指一边数一边说，却发现五根手指根本数不过来。
“噗！”
命运见此，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这老者瞪了命运一眼，对人生说:“非常好，非常好，孺子可教。人生啊，你确实有资格再来请教我了。不过道不轻传，法不贱卖，学资带来的吗？”
“带来了，老师。这次我打算用我的少年，作为学资可以吗？”人生有些忐忑的试探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