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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的不光你一个。接下来的问题是——咱们怎么告诉吉米？”
“我想知道罗摩委员会会对此作何评价。”诺顿喃喃道，却没有特意对谁说，“这里的各位有什么看法吗？”
“风暴的事儿他就说对了，不是吗？咱们早该想到这点了，我感觉自己蠢透了。”
众人根本没时间回答，因为就在这时，中轴区指挥台兴高采烈地呼叫道：“‘决心’号！你们还好吗？你们感觉到没？”
“你确定？”
“感觉什么？”
卡尔很快看过之后，说：“见他妈的鬼！他说得没错，一点儿不假。”
“我们估计是场地震——肯定发生在焰火表演结束的那一刻。”
“你怎么想？”他问道，尽量让声音里不掺杂自己的态度。
“有损伤吗？”
他给卡尔·梅瑟看过这条消息。
“应该没有。地震并不强烈——不过可把我们吓了一跳。”
起先，诺顿船长以为这是个品位拙劣的笑话。然后他看见发送者的名字和附带的计算过程，于是赶紧反应过来。
“这边完全没感觉。不过我们都在海上，肯定感觉不到。”
就在吉米沿着柱面海边信步游走的同时，太阳系里一半的怪人都在尝试营救他。舰队指挥部把所有建议都考虑过了，然后其中的千分之一被转发给“奋进”号。卡莱尔·佩雷拉的建议被送来两回——一次是通过勘探局自己的网络，一次通过星通公司的罗摩专线。这条建议大约耗费了这位科学家五分钟的思考时间，再加上计算机上的一毫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