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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贺问道:“那中野小姐你呢?”
“毕竟这种事很少发生嘛。而且我很讨厌那里的人,感觉都装腔作势的。”
“我再找个地方喝一点。”
“你对这事很关心啊。”
“知道了。”向妙子道谢后,加贺先让未绪上车,然后自己也上了车。
她指的是靖子,从靖子自杀起,已经过了三天。
车朝富士见台方向开了一会儿,未绪说:“动机还是必须弄清楚,是吗?”
“凶手是不是那个芭蕾舞团内部的人?我前几天在报纸上看过。”
“嗯?”反问后,加贺答道,“是的,为什么这么问?”
“那倒是……我想喝茶了。”加贺催促道。服务员将托盘拿在身后走向柜台,向柜台内侧的男人传达了一声,然后又以同样的姿势回到加贺身边。店里没有其他客人,她好像很闲。
“因为……”她说,“我想靖子是为了赎罪才自杀的。是不是不必过于追究她的隐私……”
“好像?警察先生,你不是在调查吗?”
“其实我们也并不想这么做。但如果不弄清疑点,你们就永远不能解脱。而且也不可能救斋藤叶瑠子小姐。”
“好像是的。”
“是啊,的确是这样。”未绪望着窗外,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是吗?对了,那个芭蕾舞团最近是不是接连发生了很多案子?”
回到住处时,加贺看到有两条电话留言。一个来自读警察学校时的朋友,说很长时间没有和加贺切磋,想较量一番。这里指的是剑道。即便是现在,在警视厅范围内,也没有人能够超越加贺。另一个电话则来自父亲:“相亲的事,我帮你拒绝了。伯母一直担心你能否自己找到合适的对象。我也不怎么相信,但既然你说不用,我也不得不相信。另外,以前说的朋友儿子的交通事故,虽然仍有点争执,但也快解决了,别担心。今天就这些。”
“束手无策呀。”加贺苦笑道,“真是枉费了你特意给我们提供的有用信息。”
和往常一样,留言的语气还是那么刻板,而且没有多少实际内容。就算是那样的父亲,一旦从警察岗位上退休,一个人生活在老房子里,也会变得如此寂寞。这还真有点奇怪。
服务员好像记住了加贺。
担心你能否自己找到对象……
在正当防卫一案发生时,加贺和太田曾到这家店了解过情况。在案发的几个小时前,风间利之曾在这家店远观高柳芭蕾舞团。
“找一个其实不难。”加贺喃喃道。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约二十分钟。加贺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向端来水的服务员点了一杯皇家奶茶。服务员回应后问道:“那起案子后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