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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这样表白心迹的话,我有些不知所措。不可否认,我心头涌起几分喜悦,但还有另一个自己在压抑这种情绪,这也是事实。
“说实话,只是自我安慰罢了。希望得到点实际成果,证明自己也是努力过的。其实也就是想要张免罪符而已。不过—”她突然顿住,把目光投向湖面,这才继续道,“如果不是和你一起,我是不会来的,多半不会……”
“来之前我曾经想过,这次旅行也许会发生些什么,你我之间。老实说,发生了我也不介意。我甚至有种天真的想法,觉得如果真的发生了,或许就可以忘记痛苦的现实。但你却无动于衷,一心只想帮我解决问题。还是说,接下来你会有所行动?”
“可你不是说过,来这里有可能恢复记忆吗?”
“不会。”我立刻摇头否认,“我绝对不会做那种事,在来之前我就已下定了决心。”
“坦白说,我对这次的调查并没抱多大希望,觉得就算来到这里,也什么都解决不了,所以根本没放在心上。”
“我猜也是。”她扑哧一笑,“你和那时候完全不一样了,那时你说的是,做爱根本算不得什么。”
“没那回事,偶尔来点理性的探险也挺有意思的。”
“现在立场不同了啊。”
“夜色下的大海也很可怕,但氛围不一样,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沙也加似乎转头看着我,我也向她望去。目光交会后,她先移开了视线。“这次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啊。”她说。
“是啊,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半开玩笑地说完后,沙也加用鞋尖蹭了蹭潮湿的地面,“那之后你没有恨过我吧?”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夜晚的湖泊。”
“那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