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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也不想看，别问理由。”
“很遗憾，会带宠物来的女人大多已婚，而且饲养宠物的单身女人，很多时候都是不打算结婚，要不就是已经放弃结婚。”
“明明很好吃。”枫用叉子叉起花椰菜，大口大口地塞进了嘴里，然后突然停下说，“你知道吗？花椰菜和西蓝花，在数学方面是很有趣的存在噢。”
“是吗？那么，宠物的主人们呢？”
“数学方面？那是什么？”
“她才不会搭理我。我就这么想象一下，都可能被她告性骚扰。”
“你看，像这样。”枫用指尖撕下一部分花椰菜，“仔细看切成小块的花椰菜，和被切前的样子几乎一样。就算把这个切得再小点儿，放大了以后看啊还是原来的样子。这在数学上似乎被称为分形。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没想到枫竟然是这么看待荫山元实的，伯朗感到很意外。
听了这话，伯朗也停下了拿着叉子的手：“像是海岸线什么的？”
“那位小姐如何？就是在医院里当助手的那个女人，她不是很漂亮吗？”
“对，对。”枫一脸高兴地把花椰菜送进嘴里，“你懂得真多。”
“谢谢！”
“我昨天刚听人说过。”
“我觉得大哥能找到非常好的对象。”
伯朗说了宪三指出他在矢神府邸看到的那幅画是分形图的事。
“不是。纯粹只是因为没对象，我不是独身主义者。”
“啊？那幅画吗？”
“不结婚也是因为嫌麻烦吗？”
“姨夫还说实在是难以相信那种东西竟然是用手画出来的。”
“没有。我怎么会做那么麻烦的事。”
“学者综合征患者的身上潜藏着很厉害的能力呢。”
“大哥一直都是一个人住吗？没和人同居过吗？”
“但也不是全部，所以才有研究的价值吧。”
“嗯。”他点头，暗想最近得打扫一下房间。
枫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包里取出手机。
“那样就很棒啦。我要去玩。”
“你在做什么？”
“那倒没有，真的是三十二楼。”
“我在查，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学者综合征的患者能画分形图。”
“该不会连楼层都是三分之一以下吧。”
“原来如此。”
“我稍微虚荣了一下，不好意思。”
因为香槟已经喝空了，伯朗又点了白葡萄酒。看着枫操作着手机，伯朗再次感到这是一个便利的时代，可以身在西麻布的酒吧里调查学者综合征和数学的关联。
“哎呀哎呀。”
